杯奶茶也塞给陈冬儿,接过玉兰的手帕擦了一下,就把手帕折叠起来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牵着玉兰的手,说了声:“走吧,电影快开始了。”
被冷落的另一个当时人忍不住出声:“额,那个…你的衣服要不要送去干洗,我把地址给你,回头你把账单寄给我啊!”
贺世开还没说话,陈冬儿抱着爆米花原地转过身,似笑非笑地道:“这位女士,你既然看得出他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难道还能看不出他不缺那点干洗费?还是,你的目的本就不在衣服,而在于人?”
玉兰也看着贺世开,低声问:“搭讪的?”
这个女人的资料还摆在自家的书桌抽屉里,她有些好奇对方找上贺世开的目的。
如果是碰巧也就罢了,如果不是……那对方的目的就很值得玩味了。
贺世开冷着脸:“嗯。”
那女人冒冒失失地往他身上撞,撞翻了他的奶茶接着就拿纸巾往他身上擦,纸巾明显是早就捏在手中,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样子。
他要是连这点浅浅的伎俩都看不透,那他还是趁早关门大吉回家吃老本吧,否则恐怕要被人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听了陈冬儿的话,陈新脸上并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是不亢不卑的道:“正因为我知道这衣服的价值,才更该赔钱。否则,我便会日思夜想,难以忘怀,那样,反而不美了。”
至于难以忘怀的是人还是事,请自行脑补。
陈冬儿脑子里立刻闪过三个字:不要脸!
真让人开眼!
原来撩汉子也能撩得这么清新脱俗!
陈冬儿正欲出言反击,贺世开却轻轻抬起手来,陈冬儿立刻闭嘴了。
贺世开终于正眼看了陈新一眼,眼里却没有多余的情绪,只道:“账单我会寄给郭星海。”
“要寄什么账单给我?”郭星海大踏步走来。
他的头发纹丝不苟地全都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头发上喷着摩斯,映着电影院的灯光油光华亮的;身上穿着银灰色西装,西装外披着长及脚踝的大衣,大衣敞开着,单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一根烟,一摇一摆地朝几个人走来。
玉兰对这小流氓素无好感,看他学着许文强的做派,反而有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滑稽,嘴角便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郭星海的眼神从玉兰脸上滑过,正眼看着贺世开,也看到了贺世开胸前那一块明显的污渍,笑嘻嘻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女朋友初来乍到,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贺总,我替她道歉。贺总虽然不缺钱,但咱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这样,账单就不用寄了,我给您买一件新衣服吧,保准跟你身上这件一模一样,一个针眼都不差的。您看,可行?”
又装模作样地对陈新说:“新新,快跟贺总道歉,请他原谅你。”
他说话的口音带着浓重的乡音,前后鼻音不分,玉兰很想知道他叫着女朋友的名字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叫自己名字的错觉。
面对郭星海的挤兑,贺世开连个假笑都懒得给,凉凉道:“随你。”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