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赚钱。虽然途中有人打过主意,不过玉梅那同学的爸爸好像有点势力,都给摆平了。
经过新饰界的时候,玉兰看见本该人来人往的店铺却有点冷清,走近一看就发现端倪了。
店门口两边各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着白衬衫,领口半敞着,能清楚地看见锁骨下纹身若隐若现。两个人歪着身子靠在玻璃门上,朝过往的姑娘吹口哨。
去新饰界买饰品的基本都是些年轻姑娘,被这两个人一整,人家避之唯恐不及,谁还敢进门?
玉兰透过透明的橱窗看看一个中年壮汉大刺刺地坐在收银台前说着什么。
安媛倔强地把几个店员护在身后,满脸怒意的说着什么。
玉兰冷笑起来,这店平安无事地开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却人上门收保护费,要是没猫腻才怪!
玉兰牵着陈冬儿的手漠然从新饰界门前走过,径直走进对面的咖啡屋去了。
身后传来两个青年轻佻的笑声口哨声。
玉兰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拉着陈冬儿坐下来,给蓝成林打了个电话。
刚接通,电话里就传来蓝成林夸张的笑声。
“小玉兰,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呀?”
玉兰忍不住嘴角微勾,把新饰界店里的事说了一下,电话里传来一声杯子打破的声音,紧接着是蓝成林的怒骂声。
“我艹!哪个兔崽子吃了豹子胆了!小玉兰你赶紧躲开别掺和,我过来看看。”
玉兰松了一口气,和陈冬儿点了一壶花茶,静静等着贺世开。
贺世开拜访的人是郝敬。那天听见玉兰话说得语焉不详的,他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不过玉兰不愿意说,他就不问了。
郝敬一看到贺世开,就大笑着迎上来,准备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贺世开双手交叉在胸前做了个敬谢不敏的姿势。
郝敬伸出食指点了点贺世开,笑骂了一句:“好小子,还是这臭毛病。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天天比我还忙吗?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
贺世开也笑:“您别听我老爸乱说,他才是天天忙得很,十天半个月不着家都是常事。”
郝敬点点头:“这话我信。书记身体还好?”
贺世开笑了笑:“老头子骂起人来中气十足,好得很。”
郝敬笑得很开心,突然想起一件事,就问贺世开:“对了,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样了?上次的事我看她就处理的很好,你不用为她担心。”
贺世开窘了,耳根子有点发红,却没否认,装作不经意的问:“哪件事啊,她一笔带过了,我不知道她怎么处理的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