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下午你不用去了,反正他们跟咱们家不熟,也没交情。”
玉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是就是,奶奶说得对。”
李爱华没心思理玉兰,假如真像老太太说的那样,那这夫妻俩也太狠了点。
玉兰取了湿布帕子帮老太太擦干净手,推着轮椅出了厨房。
她问老太太:“奶奶,现在太阳不大,天气不热,我推您出去走走可好?”
老太太点点头,玉兰就慢慢推着轮椅过了石桥沿着学校门口的大路慢慢走。
学校放假,上山干活的人天刚亮就走了,这会儿路上人不多,玉兰就问出了憋了许久的问题:“奶奶,那几个孩子,他们倘若不想养,送人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弄死呢?”
农村里的人家总有想生儿子的,生了女儿不想养,就送给别人当童养媳。虽然童养媳的日子也不一定好过,可至少能活着。
“这世上有心软的父母也有狠心的父母,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对生命没了敬畏之心。尽做这些有伤天和的事,以后有他们后悔的。”
玉兰笑了笑,后悔不后悔的,有什么意义呢?死去的生命再也不可能活过来。
何况他们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否则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下狠手。
玉兰现在无比渴望这一把火是陈然放的了,那样至少说明他成功了。
带着老太太转了一圈,玉兰就原路返回了。
吃过饭,玉兰看了一会书,就动手把昨天裁剪完还没来得及做的衣服继续做完,打算返校之前给陈冬儿寄过去。
捱到下午,临出门,陈然才打电话过来了。
陈力帮忙拖着密码箱准备送她去坐车,玉兰接起电话听见对面的人说了“成了”两个字,顿时松了一口气。
陈力奇怪地看着她,问:“怎么不接电话?”
玉兰平静地说:“打错了。”
陈力顿时不问了。等到玉兰上了车,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陈力这才背着手慢悠悠地回家去了。
玉兰直到看不见阿爹的身影了,鼻子一酸,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蓦然想起一句话:“人生是一道减法,见一面少一面。”
她努力想让家人团聚,可最终家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各处分离,除了年节,一年到头见不了两次面。
伤感了一阵,玉兰又觉得好笑,伤春悲秋最是无用,既然没有相聚的条件,那就自己创造条件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