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自大秦奋六世余烈,振长策御内,随着大秦版图在神州大地上如同一头猛虎不断扩张,这座大秦心脏的城市也随之扩建的越发雄伟,四周的卫星城牢牢的拱卫着它,高达十余米的城墙上布满了锋锐的弓弩,宽阔的城墙甚至能使得一队数量庞大的的骑兵队伍在城头上冲锋。
甚至在伐天战争时期,嬴政为了巩固后方不让咸阳在主力出征空虚之时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偷鸡,更是再次扩建了咸阳,用水银,灵石为动力构筑出了一道有一道的阵法,将其铭刻在城市的地下,在消无声息中不断运转,庇护着这座城池。
“没想到,短短十年过去,这些由为我亲手构筑的阵法,城防布局,竟然会成为我前路上的阻碍。”
嬴政端坐在面摊的长条凳上,明明就是那么一条又矮又短的凳子,愣是让嬴政坐出来了一种威仪天下,号令四海的气势。
刚才精卫用秘术传来了消息,玉玺没问题,遮蔽王宇气息的阵法构筑也没问题,唯一有问题的,就是咸阳这城池吧,愣是给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个粽子一般,她若是想用玉玺帮王宇对抗仙家手段的压制,就必须将那些埋在城中的阵法一丝一丝的剥离开来。
现在王宇能动用的力量,大概从化龙破开,升到了天命。
“倒也不完全是你的责任,你死之后,李斯为首的百家中人,对城内的阵法进行了全方位的改造,已经与最开始的不是一个东西了。”王宇用脚尖点了点地面,“况且,天命也差不多够用了,现在的百家中那不成还能与飞升之人?”
“倒也是。”
嬴政思考片刻,看向一边跪倒的一群老人。
这些人正是以户部尚书为首的一批秦朝老臣,他们刚才一路痛哭流涕的奔跑过来,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老泪纵横。
他们来的时候,正是嬴政将魏勉的脑袋捏爆的时候,这些老头人均人精,一瞬就猜到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勉这人,大伙都知道这家伙是个混不吝的玩意,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猖狂至此!
郡守之子,在皇都咸阳,天子脚下,当街行凶,甚至把注意都打到陛下身上来了!
他们都没脸见陛下啊!赳赳老秦,他们这些老臣尚还在朝廷中,却让幼帝被李斯折辱至此!
“行了,别哭了。”嬴政有些不耐烦的揉着眉心,她嫌弃这群人聒噪,“兵部尚书在不在?”
“在!陛下!”
一个老人立刻应道,这老头哭的脸都花了。
“我问你,城中彻底倒向李斯的军队,有那些?”
“回陛下,除了李斯近年来提拔出来的新城卫队以及皇家卫队外,其余士兵皆是忠心耿耿于陛下,只不过这些忠心之人都被李斯以各种各样的手段调离了,现在咸阳中,只有那李斯的爪牙以及一些像是李钱这样的新兵,他们地位低下,没有训练,李斯从未想过争取他们,另外,以城巫裳仪大人为首的一批战争术士,还忠诚的保护着咸阳以及大秦。。”
李钱正是方才在面摊上想阻止魏勉行凶却惨遭教训的士兵。
“那行,你组织兵马,疏通市民,等会打起来刀剑无眼,我不想误伤我的子民。”
“户部尚书,你拿着我的口谕,去和裳仪手下的战争术士接头,让她们按着我给你的图纸破坏城中城防阵法的枢纽。”嬴政借来纸笔,在吃面的桌子上写写画画,时间不等人,嬴政几乎是在几个呼吸间就将图纸绘制好,上面正是她当年主导的咸阳城防阵法走向图。
“陛下,臣等遵旨。”
嬴政皱着眉说道,“注意你们的措辞,陛下不应该是对我的称呼,难道皇位上是空无一人的吗?”
“臣该死!臣该死!”兵部尚书顿时面色苍白,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还没等他继续磕头,嬴政就颇为不耐的拦住了他,“快点动身干活,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我算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