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妇抿着唇，口中低声似乎是在念叨着什么。
“你们是外地人？”老妇扫了一眼姜翎和秦子墨两人。
“是啊，听说明日就是论佛大典了，我们是为了论佛大典而来。”姜翎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审视着眼前老妇。
“论佛大典啊？”老妇的唇角咧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
姜翎看着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方才在她说出论佛大典的时候，那个老妇的脸上闪过了一道杀意。
“楼上还有一间上房，你们两个要住多久？”老妇微仰着头，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缓缓落在秦子墨的身上。
姜翎听着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心里实在是觉得诡异的很，正在想着要不要听秦子墨的换一家店的时候，眼前就多了一把钥匙。
她看着钥匙，又看了看那柜子上的血灵芝，咬咬牙，伸手拿起钥匙。
“先开十日吧。”
她连幽冥都对付了，难道还害怕一个老妇吗？
“楼上天字一号房，里面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们这里没有吃的，要是吃东西，你们就出去吃，夜里要是听到有什么声音不准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掌柜的，这里难道是有鬼吗？”姜翎挑眉看着秦子墨，事情越发的有意思了。
“鬼？”老妇低声笑着，那笑声就像是年久失修的二胡一样，透着沙哑和刺耳，单单是这声音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世上有太多比鬼还可怕的东西，听我一句劝，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老妇说着缓缓扭头看向楼梯的方向空洞发白的双眼透着诡异的阴森，“你们是从京城过来的吧？”
那人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姜翎瞬间愣在了那里，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发麻。
“您怎么知道我们是从京城里来的？”她说着又看向秦子墨，示意他防备着点。
那老妇看向姜翎的方向，明明双眼根本看不见姜翎，但是那双眼睛却像是能看清楚人一样直勾勾的盯着姜翎。
“你们两人身上有京城的味道。”
“这您都能闻出来？”姜翎诧异，低头闻了闻身上的味道，是挺臭的没错。
不过！这怎么可能是来自京城的味道？
“京城里来的人，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都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