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清雅伸手捂着脸,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远处,南宫栩也缓缓松了一口气,笑着解释,“这是赵清雅,户部侍郎的女儿,平素里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听说每日还要鲜牛奶洗脸,奢华至极。”
“真是暴殄天物啊。”
姜翎话落,松开了拉着秦子墨的手,缓缓走到了姜南絮的身边。
“谁说她是外人了?她是我们将军府名正言顺的嫡小姐,是我姜翎的长姐,哪里轮的到你在这里说闲话?”
姜翎绕着赵清雅走了几圈,啧啧了几声,“真是可惜了那些鲜牛奶,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张脸,暴殄天物啊,你要知道一个人的骨相不好看的话,就算是用再多也于事无补的。”
“姜翎,你!”赵清雅气急了,扬起手就打了过去。
“区区户部侍郎家里的人,如今胆子大到敢打将军府的嫡小姐了?”
南宫栩狠狠甩开了赵清雅的手,三个人此时此刻像是一股绳子一样拧到了一起。
姜南絮也没有想到姜翎会说出方才的那一番话,她心中清楚,是她代替了姜翎享受了荣华富贵,所以从一开始她便不敢奢望姜翎放弃过往的仇恨。
“行了!”姜翎见赵清雅红着眼说不出话来,也没了继续欺负她的念头。
“还是先看看这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吧,总不能让王妃就这么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姜翎说着看向了不远处的秦子墨,眉眼弯弯那,带着阵阵的柔情,“是吧,夫君。”
秦子墨含笑走上前,握着姜翎的手。
众人都以为是嫁了一个山野村夫,现如今一见到秦子墨,瞬间愣在了那里,这哪里是山野村夫的样子,分明是如谪仙一般的公子。
“快看他腰间的令牌,那不是风令吗?”
风令是什么东西?
姜翎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忽的看见秦子墨的腰间还挂着自己的那个香囊,便笑了笑。
随后目光又落在了那一枚刻着风字的令牌上。
“风令只有阁主才会有,你难道是风阁的阁主?”
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一脸惊恐的看着秦子墨。
秦子墨挑了挑眉,并没有回答那人的话。
沉默就是默认,一瞬间所有人都知道了秦子墨就是风阁的阁主。
楚观棋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子墨,眉眼之间蒙上了一层的解不开谜团的焦虑。
至于温宴则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是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姜翎心中此刻已经早已翻滚起来,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一样,甚至还抽出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对着秦子墨虎视眈眈的人。
“都是一场误会,阁主不要生气,既然姜翎在这里,那屋子里面的人自然也就不是她们了,这误会解开了,事情也就了了吧。”
“你说解开了就解开了?刚才一口一个荡妇骂的可不是你?”姜翎一副我不高兴的样子,虽然还不知道秦子墨的风阁到底是什么,但是看着这些人忌惮的样子,也足以猜测到秦子墨的这个身份肯定不简单。
“那你想如何?”镇南王妃死死的抓住衣裙,面上还努力保持着王妃的尊贵。
“自然抓出罪魁祸首,让大家都看看她的真面目了。”
镇南王妃心中隐隐升起了一抹不安,立刻沉声吩咐道,“还不快把屋子里的人拉出来!”
趁着有人进去把厮混的两人带出来,姜翎默默靠近秦子墨,一双手亲昵的握着秦子墨的手。
“相公啊,你是风阁阁主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秦子墨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伸手揽着姜翎的腰,把她又往怀里带了带。
“夫人想知道什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