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艰难蠕动的红虫。
“就这这种虫子,嗜血虫,我本是有许多的,结果今日全给用光了,就剩下了这一只母虫。”姜翎心疼地又往里面倒了点毒药水。
秦子墨凝眉看过去,“这虫子有什么作用?”
“这虫子是我一直用毒药养着的,虽不能置人于死地,但是却可以瞬间麻痹他们的神经,而且这虫子很小又不被人察觉,即便是武功高手,等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虫子咬了人以后就会死,所以只能用一次。”
姜翎心疼的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母虫,要是能多一些就好了,不然今日肯定能让那些人多吃一点苦头。
与此同时。
镇南王府,一人跪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早已经被血浸湿,额前的汗一滴一滴落下,那人紧抿着唇,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与姜翎那贱人可曾认识?”
上首坐着的镇南王发出了声音。
“回王爷,不曾。”清风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隐忍。
“不曾认识,她今日为何要抓住你的手?”镇南王冷哼了一声,给那人一个眼神,那人再次拿起板子打在了清风的身上。
“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进到本王的王府的,本王的身边从不留二心之人,你应当知道,若是背叛了本王,是何代价。”
“草民知道。”
清风紧咬住牙关,板子一下一下落下,他感觉背上的肉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那你来与我说一说,姜翎今日为何会拉着你?”镇南王缓缓抬起手,那即将落下的板子马上就停了下来。
“我怀疑她今日是故意不想让我进去。”清风紧咬着牙关,回想起来今日姜翎的表现,他虽不知她是何意,但是可以感受到姜翎很防备他。
只不过他们二人并不相识,姜翎这么做以免有些让人摸不准。
“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且好好记住了,别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否则你体内的寒毒便会立刻要了你的命。”
清风重重点了点头,“是!”
镇南王离开,清风恍若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再醒来时,已是夜里。
身旁一个丫鬟正守着,他看了那丫鬟一眼。
“我又没有死,你哭什么?”
“爷,您醒了?”丫鬟看到清风醒了过来喜极而泣,“您被人送过来的时候,进气还没有出气多,奴婢实在没有办法,就去求了他们给您找一个大夫过来。”
“是奴婢没有用,是奴婢没有保护好主子。”
“行了,别哭了。”清风凝眉,“我昏迷的时候,府上可有发生什么事情?外面为何这么吵闹?”
“主子,王妃三日后要在府上设百花宴,请柬已经发出去了,不知怎么收了个将军府嫡小姐的回礼,此刻气的正在院子里教训人。”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