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谁!泼妇?你见过长得像老娘这样好看的泼妇?”
“姜翎!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真该死!”
胖婶的话还未说完,姜翎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阴沉着脸从头上拔下一根珠钗,手腕微微用力便直接朝胖婶的脚射了过去。
只听到啊的一声,放手直冲冲地,从房顶上滚了下去,而后又是闷哼一声,院子里就传来了胖婶痛哭的声音。
那房顶不高,左不过也就一人的高度,死倒是死不了,不过受些苦是逃不了的。
姜翎收回视线,刚准备转身进屋子里,便见到秦子墨不知何时走了出来。
“你……”
姜翎面上的神情散去,又恢复了往日云淡风轻的模样。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相公?这长夜漫漫,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在景阳城里独守空房吧?”
姜翎笑着走上前,悄悄的拽着秦子墨的袖子,在指尖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秦子墨低头看了一眼,薄唇微起。
就在姜翎以为秦子墨要答应下来的时候,结果只听到了从他口中吐出的两个字。
“让开。”
姜翎瞬间愣在了那里,乖乖的松开了秦子墨的衣服。
“不去就不去,何必这么凶!”姜翎瞥了瞥嘴。
不远处,秦子墨听到了姜翎的嘟囔声,缓缓停了下来。
略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你先前不是说后山还有不少珍稀的药材,若是举家搬迁的话,日后你如何从后山取药?”
姜翎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她愣了愣,“相公的意思是?”
秦子墨淡淡的扫了姜翎一眼,略有些无奈的伸手扶额,修长的手指划过眉间,解释道,“你先去城里把店里收拾一下,我在这里准备草药。”
姜翎这么一听瞬间就明白了,秦子墨不是不愿意与她一起去景阳城,而是要留下来准备草药。
“谢谢相公!”姜翎笑着走过去抱住了秦子墨的胳膊。
到了夜里。
姜翎刚去看过秦阳辉的伤口,见伤口差不多愈合了这才小心翼翼的回了屋子。
原以为秦子墨已经睡了,却见他正坐在床上,手握着一本书。
她抬脚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捏了捏发酸的肩膀,“辉辉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再过些日子就能下地走路了,今日我让人给表哥送了一封信,他便会让人过来把娘的嫁妆还有一些东西运到景阳城里。至于娘和欢欢,我原是打算让他们一起随我过去的,可是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如等咱们百草堂彻底开张以后,再让她们过来,你觉得如何?”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