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么快就把我给冷落到一旁,岂不是有些不合理数。”
姜翎见南宫临有了些许知觉,就把他放在了地上,扭头看着夜天澜。
“难怪你还知道什么是礼数,我曾告诉过你,已经有了夫君,今日的救命之恩算是我欠你的,日后我若是得了机会,定会报答你。”
“有了夫君又如何?”夜天澜脸上的笑意消散了些许,抬脚走上前握着姜翎的手,一连的痴情,“小娘子手上的朱砂痣还未褪去,想来你那夫君并不疼爱你吧?”
“你!”
姜翎恼恨地把手抽了回来,面带怒容,“我看你还想尝尝我这手中毒药的厉害!”
夜天澜闻言,眨眼之间,身子便退到了几步之外。
“最毒妇人心,你这身上的毒物怕是要比万花谷里的毒物还要多,本宗主算是怕了,咱们改日再见。”
见夜天澜不在此纠缠,姜翎这才松了一口气。
南宫临也在此刻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片刻间便反应了过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抓住姜翎,“翎儿!”
“表哥,我在这里。”
“那些贼人呢?”南宫临从腰间抽出匕首护在面前。
“他们已经死了。”姜翎看着那些人如今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便缓缓起身走了过去,伸手在那死人的身上摸索了一下。随后就在那个领头的首领身上找到了一枚通体发黑的玄铁令牌。
“表哥,可认识这个令牌?”
令牌上刻有一个“穆”字,周遭是龙纹围绕。
“穆府?”
南宫临缓缓握起了掌心,“这是穆府的令牌。”
“景阳城中的人?”姜翎疑惑地看着手中的令牌,脑海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关于穆府的记忆。
“穆宏,城防军统领,镇南王身边的狗腿子。当年只是镇南王王府里的守卫,后来在刺杀废太子的事情上立了大功,被镇南王一手提拔,坐到城防军统领的位置,其女穆嫣然,更是被皇上亲封永宁郡主。”
“看来这个穆宏是镇南王手中的一张王牌了,那这些人应该就是穆府培养的杀手。”
姜翎意识到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镇南王联穆宏,如今这个王牌都出动了,看样子势必是想让平远候府断子绝孙了。
“表哥,这后面的路我自己回去,索性这里离我婆家也不远,这些人已经死了,短时间之内不会有人过来追你,你抓紧回侯府,我们都不在,我担心镇南王会对舅母和表姐动手。”
南宫临心中一紧,却又担心姜翎,“可是,你怎么办?”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