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上躺着的老夫人,“娘,我去去就回,你记得喝药。”
姜翎跟着姜南絮去了东厢院。
一走进屋子里,就听到了宋如云哭哭啼啼的声音她扭头看了一眼姜南絮,“你怎么让她过来了?”
姜南絮的脸色变了变,“我也不知道。”
她说完连忙跑了进去,就看到宋如云被温宴拦在外面。
“住口!”
姜南絮松了一口气,大喝一声。
宋如云的哭声瞬间停止,一看到是姜南絮过来,黑溜溜的眼珠子转动了下,哭得梨花带雨地拉着姜南絮的手。
“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爹,你爹到底是怎么了?他自从回来了以后,就不曾来过我的院子,如今又一直不愿意出来见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宋如云闹着要进屋子里。
姜南絮扫了眼屋子里的仆人,“你们都先出去。”
屋子里的仆人都走光了以后,姜南絮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抵在了宋如云的脖子上。
站在一旁的姜翎下了一跳,她和温宴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不打算出手。
宋如云吓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姜南絮,“你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姜南絮勾起唇角,握着刀的手又往前抵了一下。
“我爹这一次回来受伤的事情是你传出去的吧,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你之外就是我,我这边口风很紧,消息却不尽而飞,大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受伤的消息,他前脚刚到府上,宫里的太医后脚就来了,说,是不是你!”
宋如云惊慌失措,连连摇头,“怎么可能会是我!”
“不是你又是谁?”姜南絮分明不相信她的话。
“我是你爹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陷他于不顾?而且,这件事情难保是从军中传出来的,你为什么偏偏只怀疑我一个人,如今将军出了事情,你却还把我拦在外面,不让我去见他,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姜翎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场好戏,眼看着宋如云眨眼之间就把黑的说成了白的。
她心中惊叹宋如云的聪明。
不过,这聪明也总该要用到对的地方才是,不然那就是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最好是没有别的心思,若是被我发现的话,且等着好了。”
姜南絮收回手,拉着宋如云的胳膊走到门口。
“如果还想要仰仗将军府的财富安稳的当夫人的,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应当清楚,我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想你家里那些米虫,他们可都仰仗着你的银子活着,奉劝你做任何事情都小心点!”
姜南絮说完,伸手打开房门。
宋如云紧紧握着掌心,咬着牙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里,院中的仆人一脸担心的上前扶着她。
“滚开!”宋如云大喊了一声。
一脸狠狠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姜南絮,总有一日我会把你狠狠的踩在脚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