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我令狐雄眼中,没有败字可言,我令狐雄,生当人杰,自幼便熟读军书,轮排兵布阵,这世上,无人能胜过我!”
“这一战,请父亲放心!”
令狐雄嘴角上扬,一双丹凤眼显得极为神韵十足,突显出那一抹笑意诡异万分,但语气,夹杂着丝丝不服之意。
“可……据探子来报,西门关有一少年将军,威猛无敌,其运兵布阵,丝毫不逊于雄儿你,雄儿,这次……”
令狐家主眉头依旧紧皱,语气略微担忧。
“家主,我们西梁,战无不胜,还从未受过此等屈辱!这一战,就让少主去吧!”底下,一名大臣压着暴躁脾气,朝着令狐家主觐言。
“父亲!”令狐雄自信满满。
深吸了口气,令狐雄眸子深深一缩,随即猛然拍桌,端正严肃。
“此战,就由你统领,务必将西门关拿下来。”
“令狐雄领命,此战,我势必将那少年将军活禽,让其终生跪在孟都坟前忏悔。”
说罢,令狐雄便转身朝着帐外走去。
然而,旦日一早,西梁少主令狐雄亲率大军压境的消息传到西门关中,闻此消息,城中百姓将士纷纷错愕,甚
至,不由得惊慌起来。
大军压境,且比孟都这支先锋要猛的多,更何况,令狐雄身边高手如云,此一战,想必是代表着西梁的决心,西门关,他们胜利在握!
西门关内,众军根本无心修复城池,更别说挖战壕了!众人心中皆是对西梁大军的恐惧。
“西梁大军还有三日便到达了,我们难道还不撤吗?”
“如今大军缺乏装备,粮草还在半路上,根本不足以支撑此次大战,也不知将军会做出怎样命令。”
“我们若退,楚国也意味着后退,我想,将军定然不会撤退!”
“……”
城墙上,将士议论纷纷,只因为他们猜不透楚墨的想法。
然而此刻,楚墨身着素装,正与将士一起满头大汗挖着战壕,旁边,铁血愁眉苦脸,咬牙道:“将军,撤吧!”
“这一战,一打必输,且不说兵力上差距,就连物资,我们都没了,将军……撤吧,留得青山在!”
楚墨爽朗一笑,擦拭着额头上得汗水,手中的锄头挥舞地更加卖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做好孤吩咐的事,至于撤退,日后休要再提,不然,孤以扰乱军心判你之罪!”
尽管听出来楚墨这句是玩笑之言,可铁血内心不是滋味。毕竟堂堂楚国太子,愿意跟他们这些将士称兄道弟,这说明什么,他如何不明白?
“可……”铁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楚墨一个眼神给瞪回去。
楚墨摇头:“孤已有对策,你莫要在劝了!”
“殿下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不过你放心吧,殿下的安危,交给我!”
一旁降雪也是冲着铁血点头,她也明白,铁血是真的担心楚墨安危,毕竟,前线不比都城,随时都有可能被杀!
可楚墨若死,这后果,他不敢想,所以才想劝说楚墨离开。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
楚墨直起身子,迎面向日,大声歌唱起来,振奋军心!
“将军,你唱的,这是什么歌谣,能教教我们吗?”
身后,不少将士闻此歌声不觉得心血澎湃,纷纷跟着楚墨哼唱起来,尤其唱到堂堂南楚,要让四方来朝之时,这些将士宛如打了鸡血,手中的力道更加用力。
这一日,这首《精忠报国》改词版,响彻西门关,所有将士对楚墨敬意,更加浓烈,这一
切,楚墨自然看在眼里。
只不过,他也自知,虽说这些楚军表面开怀大笑,内心忧虑,因为,西梁大军要压境了!
第二日,楚墨明显的感觉到,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