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慕秋才知道那傅成志傅业传受了什么惩罚。
伍哥倒也不是特别暴戾的性格,而且,他也明白现时自己两大老板都在部署着别的大事,所以,他这里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他只把这二人的犯事证据交到长老手上,由长老按傅家家法,大半夜的,把这俩人揪到了傅家祠堂的祖宗牌位前,由家法执行者,对二人进行各五十鞭刑的处罚。
同时,将其今后五年的所有分红收入充公。
傅家村自傅漠年当家主后,除了第一二年有人还尝过家法外,之后这七八年,村里的人都安分守纪得很。
这会儿,大伙儿趁着傅漠年“死”了,想着篡权夺位。
从长老到中层管理者,这阵子大伙儿的心思都十分活泛。
各人心里都是藏了些小九九,正蠢蠢欲动。
结果,前几天十几个小伙被主母“请”去了会所享受“特别服务”。
今天,又有两位接受家法。
傅成志与傅业传趴在特制的椅子上,鞭子每抽一下下去,背部就现出血红的鞭痕。
而鞭子落下,除了清脆的“啪啪”声外,还有傅成志和傅业传嗷嗷痛呼声。
村里大部分人都来围观了这场家法,鞭子不仅一下下打在傅成志和傅业传背上,还一下下抽在那些心生异生的人心上。
各受了五十鞭刑的傅成志和傅业传,早就晕了过去,背上血肉模糊。
村里医院的医务人员,早就准备好了担架,将晕厥过去二人,扔上担架,运回了医院治疗。
一番操作猛如虎!
村里那些心思不纯的人,这下,全都绷紧神经忐忑度日。
都怕,下一个趴在那里被鞭打到晕厥然后扔担架上抬走的人成了自己。
过了两天,陈凯玮给柳慕秋打电话。
“师妹,这两天这边风平浪静,你这保镖,应该可以撤走了。”
柳慕秋自然知道那边的情况,但妥协起见,还是否决了他的建议。
“师兄,这事由伍哥处理,哪天他觉得可以撤回,你想留人,都留不住。”
陈凯玮便不再提。
而会所那边那十几个小伙,从第一个崩了之后,便如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接二连三地,纷纷倒戈。
在会所“享受”八天特别服务后,这十几个小伙,全部成了伍哥新的手下。
就如当初亲自接走这十几个小伙一样,净他们送回傅家村,亦是由伍哥亲自送回去。
这十几个小伙,在村民心里,便成了站在柳慕秋一边的异类。
而这些异类,往后,将成为他们的监视者。
自此,柳慕秋隔三差五,就能从伍哥那里收到些傅家村的异动。
小事大事,柳慕秋都交由伍哥处理了。
因为,霍浩程与南亚那边的交涉已经达成,只等厂方派出专业的拆卸技术人员,再安排好运输设备,就可以确定全套设备运送过来的时间了。
而柳慕秋自己,这些天开始紧密安排手术前期的工作。
第一件大事,是她把傅漠年的头部针灸,改成了全身针灸。
这意味着,她的工作时间拉长,而傅漠年清醒的时间变少。
杨延涛这个成能特助,就要负担起柳慕秋和傅漠年没法完成的那一部分工作。
傅氏在傅漠年“去世”之后,只经历了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动荡期。
而这个时候,又正是傅氏最忙的季度。
这一天,杨延涛一个人实在应付不过来,便以一顿m记炸鸡餐的代价,请两位小少爷出山,帮忙处理一部分事宜。
麟宝铮宝最近迷上了一个新锐品牌设计师潮服。
兄弟俩穿着一黑一白t恤,同款深蓝吊带牛仔裤,脚蹬有型的中帮军靴,背着同款不同色的铆钉背包,既帅又酷地齐齐走进傅氏顶层秘书大堂,顿时收获大堂一大帮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