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心里咯噔一下,抬眼仔细看他,却没法从他全无表情的脸上分辨出什么情绪。
柳慕秋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恼了,便像语宝般搂着他的手臂,身子软软地靠到他身上,带着笑回他。
“傅爷,那只是个名誉顾问,茜茜就是说出来吓唬一下柳世宏父子的!”
傅漠年本来就不是真生气,端着脸,仅是想要吓唬一下她。
不然,这丫头的秘密一个接一个地爆,他这老心脏,是真遭不住这三番四次的折腾啊。
然而,他在柳慕秋面前,能绷紧脸的时间,大概,也只能维持几分钟。
毕竟,这可是他才互通心意没多久的宝贝疙瘩,他想要疼她都来不及。
更别说,现在的柳慕秋像无骨人一般挂在他身上,他脑子里想的,早就成了别的这样那样的有色废料,对她隐瞒一事,哪还有计较的心思?
更何况,他心里面,早把她与星星同学划上了等号,听她避重就轻的回答,他大致能猜出她这个名誉顾问的实际职能。
而但凡这种职能位置,总有些秘密是不能向外宣扬的,就算是他与柳慕秋这样的亲密关系,也不能破例。
可就算是理解,却不代表他能对此视而不见。
大惩罚他是下不了手,小小警告,他还是要做的。
于是,他伸手揪着她的脸蛋,刻意加重些语气警告她。
“柳医生,你以后能不能别再瞒我什么?我是怕到时又弄出什么误会来,你和孩子们折腾得起,我可折腾不起!”
说是警告,其实,就他这虚张声势的模样,说是在哀求还差不多。
他略带凶狠地说着,把手臂从她怀抱里抽出来,搂上她的腰,轻易就把人抱到了大#腿上。
他回想起前阵子追着她和孩子从联邦跑到南亚那种人仰马翻的状况,至今还在后怕。
幸运的是,柳慕秋并非真要断了与他的关系,不然,以她的本事,带着三个孩子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过小日子,是极之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傅漠年把脸埋到她的发间,深深吸一口气,鼻间尽是那无论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都让他无比着迷的气息。
那是一种能让他的心变得无比柔软,也能让他窥见自己内心深处那些因为爱、因为在乎而变得脆弱的地方。
双手箍紧她的腰,想到她跟夏槐出去近一天,不由得又吃味起来。
“慕秋,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放在我口袋里,无论到哪,都带着你,不让别人见识你的好,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柳慕秋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言语,诚然,这样的话,非常危险,换作是别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她会马上把男人打晕然后立马逃命。
但这些话从傅漠年嘴里面说出来,她却只有心疼和无奈。
因为她知道,这男人说的,只是他内心另一个他的疯狂叫嚣,就像她,听到麟宝说爹地见什么何小姐陈小姐的,她也吃味也生气,恨不得把他锁在自己身边,不让别的女人窥见他半点好。
但事实上,真实的他,对她,向来温柔心软到连碰她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
柳慕秋反手拍拍他的脑袋,“傅漠年,你不用把我装在口袋里,因为,以后,你在哪,我就在哪。”
柳慕秋不是一个喜欢被束缚的人,然而,傅漠年却用他强而克制的深情,让她,心甘情愿地,停在他的世界里。
因为她知道,再没有另一个人,能像傅漠年这般,明明强到可以随便碾压一切,却仍旧愿意用耐心和包容,一点点地软化她这些年来铸造的铠甲。
傅漠年似是被她的话感动到了,手又收紧一些,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但柳慕秋,却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