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没料到平时威风八面的傅爷,在周老板这里,竟成了可怜巴巴的老龄大剩男。
一下子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声。
“周老板,你这么说傅爷,就不怕他打击报复?”
周老板转头看一眼傅漠年,“他不会,我俩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
傅漠年在他身后凉凉回道,“兄弟打击起来才够精准痛快!”
柳慕秋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有这样的方式和傅漠年相处的,佩服周老板之余,不由得对他的身份好奇起来。
周老板刚给他们倒了水,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外边有人找,他就匆匆忙忙离去。
傅漠年等他走了出去,不待柳慕秋发问,便主动解了她疑惑。
“周星是王叔叔的儿子,他随他#妈妈姓,她妈妈,是我妈闺蜜,我俩确实从小一块长大,比起我那些同姓的堂兄弟,他更像我亲兄弟。”
柳慕秋心头一震,原以为,这只是一顿解她馋的夜宵,却原来,是带她来见兄弟了。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
柳慕秋虽然暂时还只是傅漠年的医生,但她却有了身为他身边人的自觉。
傅漠年一脸兴味地打量着她,“早点跟你说又怎么样?浓妆艳抹一番?”
柳慕秋瞪他一眼,“他是你兄弟啊,我总不能太随便……”
傅漠年上上下下看她几眼,“你怕是对随便二字有什么误会?这得是上天多精心,才把你生成这样漂亮精致。”
柳慕秋发现,这直男撩人技能一开,简直势如破竹。
她啊,是真没招架之力。
被他一通夸的柳慕秋,一时间有点词穷,只好垂眼端起杯子喝茶。
“生气了?”
傅漠年有时敏锐精准得很,有时,这脑子思维又会有些莫名且奇怪的走向。
柳慕秋抬起眼与他对视,老实回他。
“我是不知怎么应付这么会撩的你。”
傅漠年这下听懂了,他抬起手,像摸几个孩子脑袋一样揉揉她脑袋。
“我那不是撩,就真觉得你长得精致漂亮,第一眼看你,我就这样觉得了。”
柳慕秋总算能大大方方地对他说了声“谢谢夸赞!”
傅漠年的指尖,缭绕过她长长的卷发。
“我没跟你说过吧,你太漂亮太耀眼,让我挺没安全感的。”
这种仿若情窦初开的少男的心态,傅漠年毫不隐藏地说了出来。
在他看来,喜欢一个人不可耻,在意一个人也不可耻。
只是,柳慕秋被他这接二连三的直球撩得脸发烫。
她捧着似是冒着热汽的脸,不服气地嘀咕道。
“说得只有你没安全感似的,你这么帅这么有魅力还这么有钱,我也很没安全感啊!”
只能说,在爱情上面,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地位,只要你爱上了,就会患得患失,谁也没法幸免。
傅漠年伸出手,轻轻把人带进怀里,轻叹一口气。
“我俩,就是一对傻瓜。”
嗯,一对天造地设的大傻瓜。
而这对傻瓜,这天晚上在周老板的私房菜馆,细斟慢酌吃到近三点。
俩人都没喝酒,但回家的路上,俩人都像是喝了酒一般,相偎着坐在后座,手牵着手,谁都没说话,只偶尔,极有默契地偏过头,相视一笑。
回到柳慕秋家,傅漠年像前天晚上一样,睡柳慕秋卧室,而柳慕秋,又跑去和语宝挤在儿童床里。
隔天,柳慕秋如昨天一样,在家里给傅漠年做了针灸,自己驱车去医院给夏夫人做针灸。
昨天和她一样奔波了一天的夏槐,居然在夏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