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怎么这一个两个,统统都像中了邪一样?
他不就最近头痛得频繁了点去做了个例行检查吗?他这鲜蹦活跳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就成病危了?
“舅舅,这郑院长就是在胡说八道,你不用管!”
“不用管?病例你看了?我可是看得脊背发凉,你再不注意,我真怕……,总之,你给我好好待家里,别的,我跟席神沟通!”
不等傅漠年说什么,霍浩程直接挂了电话。
一小时后,傅漠年在自家书房看见提着药箱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柳慕秋。
她今天穿着黑衬衣黑西裤,外面套了件驼色的呢绒大衣,披肩的卷发梳成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利落,与前两天形象大相径庭,仿是变了个人般。
她这形象,倒是和她医者的身份相符了。
只不过,傅漠年对她的评价已经跌至谷底,这下就算她怎么改变,也挽回不了她在傅漠年心目中不堪的形象。
傅漠年神色不善,“你又来干什么?”
这女人,真是冤魂不散,他有理由怀疑,他最近的霉运,通通都是她带来的。
而最气人的,是昨天低眉顺目的女人,今天,居然又恢复最初那狂傲的模样,眉眼间尽是无声的挑衅。
柳慕秋今天气场两米八,毕竟,柳医生如今可是有猛人撑腰的人!
她把刚刚收到的信函往他面前一递,“呐!傅先生,这是我刚收到的密函!”
傅漠年被她的嚣张气焰刺得皱了皱眉,本着看她还能玩出什么鬼把戏的心态接过信函,看见上信函上“总统密函”的戳印,他挑了挑眉。
这女人,还真有两下子。
他是真的,少瞧她了!
信函里,是出自总统霍浩程之手的生死军令状。
“傅先生,总统先生在密函里说了,如果我救不了你的命,我也别想活着离开联邦,所以,就算傅先生不怕死,也请别连累我,行吗?”
柳慕秋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恢复她本来牙尖嘴利只要心里不爽就生撕人的状态,而她这嘴,对欠扁的人,向来说不出什么好话。
本来,单凭郑院长那份病危通知单,她也吃不准傅漠年会不会接受她的治疗,因为,他看起来是个把狗屁自尊看得比命还重的蠢男人。
可昨天见过他对儿子的维护之后,她便多了几分把握,毕竟,他不可能冒英年早逝扔下四岁多的儿子这种险去抗拒治疗。
如今,她手拿着总统大人的密函,她就更加吃死了傅漠年。
因此,她不再忍气吞声,而是恢复成神医高徒的嚣张模样。
她柳慕秋,本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让她宝贝儿子那么伤心难过,她对他也只是嘴巴毒点而不是用手术刀让他挨几刀子,算她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