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艺家里用的是密码指纹双重锁,陆延朝没费太大力气就把门给打开了。
抱着司镜艺进到她的私人空间,短暂犹豫后,将她送进了卧室。
司镜艺全程都未醒来,后背陷入床垫,黑发落下,在纯白蚕丝床单映衬下,色泽更显浓艳。
“你还能醒过来吗?可不可以自己洗漱然后睡觉?”
在陆延朝的询问之下,司镜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因为嫌热而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本来就紧身的包臀裙裹出勾人曲线,在这样的私密空间内更显出诱惑。
陆延朝转身去将屋内空调打开,换至合适的温度,再度回到床边,静静看着司镜艺。
放在一个月之前,他绝对不会想到会和老爷子逼迫他娶的女人有这样的牵连。
而且越来越深,已经超出了最开始的游戏范畴。
但他不仅没有打算提前终止这场游戏,还愿意继续进行下去。
认命般摇了摇头,陆延朝替司镜艺将旁边的被子拉到身前盖好,就准备离开了。
但睡梦中的司镜艺不知看到了怎样的画面,眉心轻轻蹙着,嗓子里发出了小声呜咽:“你别……别走,求你了……你别走!”
像是躲在角落里独自舔食伤口的小动物,可怜到让人根本狠不下心远离她。
陆延朝离去的步伐止住,渐渐蹲下身子,轻声唤她:“司镜艺,你做噩梦了。”
但她潮红的脸上依然双目紧闭,陷入了梦魇中。
又或者是已经醉了,才始终无法清醒过来。
陆延朝只能轻轻抓住了她的手,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哄着:“别怕,我在。”
低哑音色像是注入了安慰剂,司镜艺在梦里遇到的可怕景象似乎在慢慢消失。
她的神情逐渐平稳,但却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狠狠反握住了陆延朝的手。
掐得太过用力,陆延朝也面色不变,就那么任由她死死攥着他。
陆延朝到最后也没有离开,继续留在司镜艺家里照顾她,以防她后半夜还会出现别的状况。
陆延朝没有照顾醉酒之人的经验,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上网搜索了一番关键词汇,大概牢记于心之后,便静静等着司镜艺清醒过来。
但司镜艺彻底睡熟了,没有再出现别的反应。
从陆延朝的角度看过去,她浓艳的眉目也变得乖巧,似乎可以任人欺负。
心念一动,陆延朝还未曾清醒就已经逐渐靠近她。
那头被他关在心里的野兽,持续冲撞着牢笼之门,伸出了可怕的爪牙。
他生平头一次产生如此难以自控的贪念,甚至堪称卑劣地低下头,在司镜艺的唇角轻轻触碰。
很软,还带着她独有的甜。
不过下一秒,陆延朝就已经及时抽身远离,但这种滋味与他所设想当中的没有丝毫差别。
甚至更加诱惑,一旦粘上了就会成瘾。
……
司镜艺醒来时只觉得头很疼。
昨晚啤酒喝太多,到后来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醉了,可哪怕知道自己喝醉,很多事情也无法受控制。
种种画面重新浮现脑海中,她恍惚间看到一只手在她不停追赶着要离她而去的母亲跌入悬崖时,将她拉住。
改变了她粉身碎骨的结局。
司镜艺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点属于陆延朝的温度和触感。
骤然间什么都想起来了,陆延朝昨晚一直没有离开,在这里照顾了她一晚上!
掀开被子站起身就打算出去,还好关键时刻理智回归,司镜艺先冲进卫生间里卸妆洗脸。
也幸好昨天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