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回禀追丢了黑衣人,林明远听说之后,也是无法。府中所有人召集起来清点,除了林明征身边一个小厮和马房一个马夫不在,其余人要么正在当差上值,要么在自己的屋里睡觉。
他叫了自己的亲兵卫队过来,“陈七,你带人将那小厮和马夫找出来。”
“属下领命。”陈七应了一声,带了几个人,按照两人留下的地方去找人,结果两人都没在说的地方找到,那马夫是在城中一家赌坊中找到的,找到时喝了酒正输红了眼,在那儿骂骂咧咧急着翻本,陈七将他肩膀一拍,他还气得耸肩躲开。
陈七看他红着眼的样子,都要气笑了,“奉少将军之命,让你回府。”
那马夫本来还有两分醉意,一听少将军找,吓得酒意全散了,连忙跟着陈七回府,一路上打听少将军怎么会找自己这个小人物。听陈七说今夜不在府中的,都有刺客嫌疑,他吓得差点尿了。
回到府中,一看到林明远就趴地上喊冤。林明远问了两句,让人将他带到一边。倒是那个小厮,一时片刻却找不到人。
林明远只能去找林明征,“你身边的小厮不在府中,你可知道人去了哪里?”
林明征支支吾吾,林天佑让人退下,一巴掌甩在林明征脸上,“逆子,不看看现在是何情形,还不快点说出来。”他这一巴掌用了力气,林明征白净的脸上马上红肿起来,还有血丝从嘴角流出,显然是破了皮。
林明征被林天佑一巴掌打怕了,“我让他……让他去雁城了。”
“你大哥不是让你安分待在家里,你派人去雁城干什么?”
“我……我……”林明征支支吾吾,到底说了出来。原来是他看上了新来的雁城知府家的姑娘,那姑娘香帕传情,他也想借着到雁城养伤,与那姑娘玉成好事。
林天佑被他的理由起了个仰倒,起身一脚踢了过去,“逆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思留在家中帮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种事?”那什么知府家的姑娘,如此不自重,显然也不是个好的。
林明征抱头求饶,分辨道,“父亲,儿子打仗不行,有您和大哥回来,儿子才想……才想着去雁城。”
林天佑要被气笑了,“这么说,之前我和你大哥不在,你倒是卖力在城中守城?”
“父亲息怒!”林明远看林天佑气得脸色都变了,林明征也被打得有些惨,只能上前拦住。
他以为林明征急着去雁城,是因为害怕雁门关失守。如今知道是这么个理由,不知该高兴这二弟如此看得起自己和父亲,面对匈奴百万大军他竟然也不担心,还是该失望家中面临这种大事,二弟竟然只想着这点儿女情长?
“二弟,此次匈奴来犯,不同以往,如今雁门关号称八十万大军,守住关城还得一场血战。”
“要是守不住,我留下,也守不住啊。”
“你……你给我滚!”林天佑气得抓起一个茶盅砸到了林明征身上,怒声大骂。
“你们让我进去!明征,明征,你怎么样了?”门外,林夫人的喊声传来。
“让夫人进来。”
“老爷,远儿……啊,明征,你的脸怎么了?”林夫人顾不得亲兵阻拦的事,进来本想先和林天佑见礼的,一看林明征那张脸,什么都顾不上了,心疼地上前去搀扶。
周氏跟在婆母身后,无奈地走进来。婆婆要过来,她做媳妇的拦不住,只能陪她前来。
“你还哭,你看看你,慈母多败儿,他变成什么样子了!”林天佑一把邪火,看林夫人一脸心疼的样子,忍不住就冲她发火。
“这怎么是妾身的错了?老爷这是怪妾身不能相夫教子吗?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啊,合着我娘儿俩都是受人嫌弃的,不如我带你一起死了吧。”林夫人一听,却是往地上一坐,抱着林明征就儿啊苦啊地哭喊起来,四下寂静里,她的哭声传出去老远,“明生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