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牌上,“我骗你的,姐姐。就算你现在在我身边,我也护不住你!是我没用,害死了你!”他忍不住拿头去撞床角,沉闷的“咚咚”声在内室回响,单调而绝望!
外间站着的顺子听到声响,忍不住询问地叫了一声“殿下”。
夏天弃猛然停下,“我没事。”自己不能放弃的,姐姐说过事在人为,自己一定能为她报仇的,害死清韵的人,都该死!这宫里的人,都该死!
他眼神阴郁地看向外面内宫的方向,在脑子里回想着除夕夜那一张张脸,生怕会忘了哪一个,这些人,都该死!他默默念叨了好多遍,心里才觉得平静了些。
如果他一直懵懵懂懂,也许会某一天死于宫中,也许会胆小懦弱地长大,连恨的念头都不敢有。偏偏顾清韵来了,救了他,教了他,帮他谋划生路。他知道了怎么才是高兴的笑,什么才是被人疼惜的感觉,然后,也就学会了恨,学会了如何才能在宫里活下去。
等藏好了木牌,他就会坐在书桌前,开始做功课练字。若是顾清韵看到,肯定要吓一跳,夏天弃写的字,跟她写的至少有八分相像了。
当初她离宫后,衣物等东西内刑司马上收拾干净了,等到夏天弃想找时,除了她送给夏天弃的小木剑和两个香包,再无他物。
夏天弃救驾后求了恩典说想到宫外去看一眼,一路打听找到了宫中抛尸的荒山,哪里还找得到顾清韵的尸首?夏天弃看到野狗在那荒山出没,以为顾清韵的尸首也被野狗吃了,疯了一样追杀几只野狗,还是乐安侯将人送回宫,掩饰了这一切痕迹。
到了晚膳时分,菜肴时分丰盛,宪宗也好,李太妃也好,都将这一天当成了夏天弃的生辰,祈年殿的奴才们也为三殿下贺寿。夏天弃听李太妃的,笑着给奴才们发了赏钱。
第二天,跟着李太妃一起,到梵音殿烧了那些纸钱。
中元节,御书房也放了一天假。
庄嬷嬷说了朝中的事情,他才明白了原来是夏竞和夏竣两人的母家在位他们谋划呢。
“侯爷说青州的事只怕牵扯到很多官员,但是今天听说青州知府常远自尽身亡了,圣上大为震怒。”
李太妃听说常远居然自尽了,“这事看来也就是到常远为止了。”
“太妃娘娘,难道常远死了,就查不到他和武安侯的联系了吗?”
“不是查不出,而是这人若真是自尽的,必定没有实证了。若不是……物证只怕也毁得差不多了。”李太妃不懂政务,但是世事相通,猜也能猜出结果了。不过,这事不管会不会牵扯到武安侯,这次谢家总是棋差一着,“武安侯一向是谨慎小心的人,这事应该也查不到他身上,其他的,就看圣上怎么想了。”
李太妃不将夏天弃当孩子看,自从李家为夏天弃谋划了一出救驾之后,李家和三皇子就捆在了一条船上。她自然希望三殿下走得越高越远,李家才能跟着水涨船高。
她不通政务,但她知道宫中碰到贪墨的奴才是如何处置的,以此类比,倒是让夏天弃听得更加明白了。
到了下午,顺子从御膳房回来,说了个消息,宪宗到坤宁宫去,待了没多久就出来了,“今儿下午,四殿下在宫里发了好大的火,听说坤宁宫好几个奴才被送到内刑司了,只怕又挨罚了。”
夏竣这暴躁的脾气,毫无收敛,每次不顺心了都会发火,身边伺候的小太监们就倒了霉。
“殿下,听说皇后娘娘身子不舒服,武安侯夫妇递了牌子,明日要进宫探病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