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会来求你。”程南初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点。
宴泽城见她想明白,便想凑上去,却被程南初给推开。
“可是不对啊,宴凌难道不知道吗?他爆出这种事情,不是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他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把我拉下水,宴氏集团换个总裁而已。却没想到,早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他就是个被人利用的蠢货而已。”
宴泽城勾唇一笑,丝毫不想再提起那个废物了。
“那他们……”程南初的话还没问完,就直接被人堵住了嘴。
“呜……”
程南初被压在沙发上,有些神迷意乱。
但宴泽城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低头看着怀中被亲得嘴角通红的小姑娘。
“你怎么这样啊。”程南初面色通红,她整个人被压在身下,这姿势也太过于暧昧了。
“你说呢。”宴泽城轻轻勾起唇角。
程南初这样看着宴泽城,他的眼睛晶莹明亮,仿佛有星辰在其中,只看一眼,勾魂夺魄。
“少用美色勾引我,我可是很有原则的,而且,而且……”程南初看着宴泽城的眼睛,越来越说不出下去了。
宴泽城失笑,原来自己这张脸还有这种用途。
“而且什么?”
“而且我还不到二十岁。不能……”
“成年了啊。”宴泽城欺压得更紧。
看着宴泽城越靠越近,程南初的心脏跳得也越发的快了。
“是成…年了…”程南初结结巴巴地开口,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嗯,所以!”宴泽城逗弄的开口。
“所以我们才刚在一起,要了解一下。”程南初一把推开宴泽城。
看着她这样子,宴泽城忍不住笑了出声。
这时候,程南初哪里不知道他居然在逗她,拳头打在他身上。
从没发现这人,居然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嗯,等等,怎么舍得欺负你?”宴泽城轻声开口。
他的眼睛仿佛看着自己的稀世珍宝,让程南初觉得,自己对他是真的很重要。
程南初反手搂住宴泽城的脖子:“你可不能欺负我,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不然?”
“我就咬你,不给你喝血。”程南初傲娇地开口。
“你啊。”宴泽城点点她的鼻头,忍不住宠溺地笑了起来。
程南初忽然想起来什么:“陆哥那边真的没事吗?你不用问一下。”
“不用管他们,倒是小姑娘你,该睡觉了。”宴泽城指了下表,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这房子只有一张床,而且沙发太小,根本睡不了人……
“我去给你拿床被子。”程南初直接蹦起来就跑进了卧室。
宴泽城看着落荒而逃的人,不禁扶额,勾唇,小姑娘太小也是麻烦事。
想着他便起身追进了卧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