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遍,你去不去澄清。”宴老爷子冷声说道,他追到这里,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地下停车场有些昏暗,程南初已经走进,看到宴泽城脸上的五指印,脸色沉了下来。
而追下来的一群人,在灯光下,也是将五指印看得清清楚楚,一时间面面相觑。
“不去。”宴泽城嘲讽地开口,丝毫不肯妥协。
宴泽城这真的是将刀架在脖子上威胁自己,宴老爷子几乎要气疯了,速效救心丸感觉都没什么作用了。
“宴泽城,你,你……”宴老爷子举着拐杖就要抽上来。
他是宴家的长孙,却是最没有资格继承宴家的人。
“你什么你?这照片是他弄出来的吗?是你们在他小时候虐待他,现在出了事,倒是让他出去澄清,你们能不能要点脸。”程南初看到这,一把拉住了宴老爷子的拐杖。
听到这些话的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他们到底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啊,那照片上的少年,居然真的是宴少。
“这是我们宴家的事情,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宴老爷子看到程南初,顿时更气了。
“我是个外人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程南初将拐杖直接给扔了出去。
“你……”宴老爷子指着程南初气得说不出话来。
而被程南初护着的宴泽城,非但不制止她,眼中还带着几分宠溺。
“你当他是什么啊,小时候你说打就打?现在他多大了?你还想打?”
“你,你……”
“你什么你,我有说错吗?宴泽城,我们走。”程南初拉着宴泽城的手就往外走。
而所有的人都垂头不语,只能听到宴老爷子急促的呼吸声。
下一瞬,宴老爷子直接昏了过去。
“宴董,宴董……”
听到这声音,程南初也被吓了一跳,这不是真的把人给气到了吧。
宴泽城冷眼看着这一切,反手将程南初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没有理会那些人。
“真的不用去吗?”程南初看到乱作一团去喊医生的众人,有些踟蹰地问道。
“比起他们,我更重要。”宴泽城眼底已是一片猩红之色。
程南初看到他眼底的血色,当即不再犹豫,拉着宴泽城就跑了。
“他们那在哪里。”
“看到了,是宴董。”
忽然地下停车场嘈杂了起来,一大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蜂拥而至。
“宴少的车,宴少在那边……”
眼尖的记者一眼就看到了宴泽城的车牌,而上面,明显有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