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梦里的小乌龟刚死,这会儿正是情绪低落的时候,他得想个办法哄她把药吃了。
待药温刚好时,他叫醒了无忧,“宝贝,这是……”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无忧已单手接过药剂咕咚咕咚给喝光了。
“夫君,这是什么呀?”
“药,感觉怎么样宝贝?”他惊愕的睁大眼睛,这丫头居然喝了。
她砸吧砸吧嘴歪着脑袋说道:“没啥味道,就是看着不怎么美味。”说完慵懒的用头拱了拱左央的怀抱,将自己团在了他的怀中。
没味道……怎么会……一瞬间他感觉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不动了,难道她的味觉已经消失了,假借闻她头发的时间左央强力隐去痛苦,他不敢滚动喉结咽下上窜的眼泪,他怕无忧发现这细微的声响,稳定情绪后对着她的脸颊轻咬了一口打趣道:“你呀,药哪儿有好看的,好看的也一定很苦很苦。”
她琥珀的瞳色微微一闪,仿佛金色太阳掉落的稀碎光华,小嘴一撇,摸着左央的下巴反驳道:“才不是呢,夫君就是我的药又好看又超级超级甜。”
捉住她的手笑了笑疑问道:“哦?那我是你的什么药?”
“灵丹妙药,为我而生的灵丹妙药。对不对呀?夫君”她开心的样子是最难得的春风。
“对,因你而生。”她还是察觉到了,她的丫头居然在知道自己失去味觉的情况下还变着法的来安慰他。
“夫君,那条蛇宝宝怎么样了?”她想转移话题,那他就让她如愿。
“走,夫君带你去看看,来,穿好衣服,外面起风了。”
“嗯嗯,听夫君的。”刚入秋,她穿的衣裙都已是冬天里的加绒质感。
刚出帐她还是吸了一口冷气,抱起她轻飘飘的身体左央再也控制不住上涌的泪水,回营的猎人看到大人眼中闪烁的泪花都不敢乱说话,他们也能看得出来无忧的脸好像更加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