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心直口快,不喜把事情憋在心里,今天这件事必须解决清楚否则后患无穷,她的泼辣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死就死,你心里有别人,爷他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给爷拿十箱T()NT来!”两人都是出名的倔驴,谁也不让谁。
“我要一百箱!”
不消一会儿,帐外里三层外三层白骨骷髅满了一地,动也不动排排坐主动禁言洗耳恭听。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噗嗤”无忧率先绷不住笑了出来,她实在受不了他那委屈的模样了,明明是他先动手推了她,这会儿反倒他像个受害者一样脸撇在一旁默默掉泪。
她收起锋芒紧紧抱住了他:“傻夫君,只有你,心里哪儿还能容得下他人,无忧的心很小,只够你一人住,你不要伤心了,好不好?”他的脆弱只有她能读懂。
回抱住她瘦弱的身子,他更加愧疚:“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他知道无忧对他的感情,可突然冒出一个叫流年的来,他根本没有理智可言,满腔的怒火和嫉妒占据了所有思绪。
“知道就好,下次别动不动就发火,气得自己脸红脖子粗的,丑死啦!还有你刚才算不算动手打我?”
“不不算吧,夫人我……我一时气恼,你打回来。”握起她的手腕就朝着自己的脸挥过来,无忧并没有如他意,渐深的眼眸像寒冬的冰刃冷冷的看着他。
“日后他人说我坏话,你岂不是也要伤我?”他的错必须要让他有所认知,此后若真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子,他的杀伐也绝不可软。
“绝无可能!除了你的话,我谁也不信。”毕竟,我的心也只对你一人开放而已。
“夫君我从未骗过你,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左央也不甘落后赶紧表白道:“我对你的爱也天地可表,夫人,我只有你。”
“嗯嗯,我也是。夫君,你认识那个流年吗?”
“应该不认识,我想不起来。”
“流年流年……”她反复念叨着,突然她眸光一闪:“等等,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怎么想不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