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从楼上传来几声谈笑声。
她寻声踏着台阶找去,一群打扮高贵的男男女女围在一个长桌在聚餐,他们谈笑风生,优雅高贵。
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穿燕尾服的小提琴侍从奏曲伴宴。
所用器皿精美绝伦,金色的叉子上还有刚片下的薄肉,沾上骨瓷中的料汁,他们个个吃得心满意足。
她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每一个人,有的面孔她居然还见过。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撇了一眼桌上的“美食”,脚步就再也没有迈出一步。
一个小男孩被封了嘴,被钳制住四肢脖颈上也有金属条箍固定,旁边侍善的人拿着锋利的刀从他四肢片下薄肉。
男孩眼睛空洞望着房顶的水晶灯,一动不动,无忧艰难挪动步子想要去解救他,“停下来!……快给我停……”她的手穿过侍膳的刀,刀子不偏不倚又落在男孩儿的身上,她像孤魂野鬼一般做不了任何阻挡。
她想对他说声:对不起,她救不了他。她刚靠近,那男孩儿转过脸来一脸惊恐冲着她大喊:“夫人,快跑!”
那眼尾泪痣,不就是她的他吗?不正是她的左央吗?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看着被汗津透又说梦话的无忧,左央心急如焚,“丫头醒醒!你别吓我……醒醒宝贝……”。
不管他怎么叫怎么推搡她,她像被困在梦境一般,一直说着胡话不肯醒来。
把她一把抱起,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一样,泪水汗水顺着发丝蔓延,睡裙也湿漉漉的紧紧贴在身上。
客厅的灯相比卧室要亮一些,他将无忧放在沙发上,看她神色痛苦,他心如刀绞。
“我要杀了你们!去死……都给我去死……”她双手紧握,像蓄势待发的豹子,泪水又不停的从眼角滑落。
“鹰,无忧她一直说胡话,怎么叫都叫不醒。”左央心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用电颤,类似的就行。”电话那边的人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医术,手术很成功啊!
他快速跑到洗漱间拿来吹风机,将连接吹风头的线拔掉,又抽出多余的金属丝,仅留两缕。
接通电源后他自己先在身上试了一下,“啊–”他嘴唇发紫感受到电流的压量,还好,他的无忧能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