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乌勒人的怒火引向呼伐草原,将四大部落先一步扯入战局以免被人渔翁得利,而寒山与呼伐草原有盟约在,如此也能把我彻底绑在船上。”
萧正则笑了,眼神却冷厉起来:“你不愿意?”
“非是不愿,只是不能。”昭衍反问道,“用草原战乱为大靖分担压力,您有想过会死多少人吗?”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昭衍,你可不像是心慈手软之人。”
“但有些人原本不必打仗,也不应枉死。”
“乌勒王在呼伐草原上遇刺身亡,他们一样无法置身事外。”
“可乌勒王一死,内乱势必先于外战爆发,对大靖边疆和呼伐草原都有利。”
两人针锋相对,帐中隐有剑拔弩张之势,眼看昭衍就要血溅当场,萧正则冷硬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重新坐了回去。
“你还算知道分寸,没有下一次了。”他缓缓道,“听兰姑说你定下了三日之期,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一切顺利则罢,若是……”
昭衍垂眸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萧正则看了他一眼,道:“你心里有数,我也不想枉费口舌,记住一句话——我不在乎听雨阁下任阁主姓甚名谁,但听雨阁必须永远是大靖朝廷的听雨阁。”
昭衍心里猛跳,脸上为数不多的血色也飞快消退了下去,半晌才道:“属下定当铭记于心。”
“下去歇着吧。”
昭衍向他行了一礼,将令牌揣回怀里转身出帐,不想掀开帘子走了几步,抬眼就见一抹倩影玉立树下,不知在此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谈话。
脚步一顿,昭衍旋即向江烟萝走了过去,假惺惺地关切道:“江盟主如何了?”
“伤势不轻,但无大碍,已经歇下了。”江烟萝轻声一叹,“骨肉血浓于水,心病最是难医。”
昭衍听了这话,便知她是晓得江平潮为父所杀的事了,他想到展煜衣袖上的血手印,再看江烟萝没有一丝泪意的眼睛,心下一阵寒冷,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少不得你这做女儿的多陪在身边陪伴,我有些疲乏,先回去休息了,”
“你就不想来我帐中坐坐?”江烟萝盈盈笑道,“我还有好东西想给你看呢。”
“明天再看也来得及。”
“等过了今晚,他就未必还活着了。”江烟萝伸出玉臂揽住他,耳鬓厮磨般悄声道,“何况,你在萧阁主那儿问不出的答案,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吗?”
她真像一朵幽夜毒花,明知危险极了,依然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昭衍垂眸道:“怎知你不是在诓我?”
“这事儿,我可不敢。”江烟萝道,“实话告诉你,我是用了一份不完整的九宫名单将萧阁主引来这里,但在这动荡之时,他想要离京并不容易,之所以来得这般紧急,除了那道招安锄奸的圣旨,还有太后密旨的缘故……月初,我们的皇帝陛下突然就一病不起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