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哭了?”
喜鹊不好说是担心徐强,只说风吹了眼睛。
这个时候也到了营地外边,附近军镇很多人听到消息,赶来看热闹,不敢走进,就远远围着营地的大门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大将军不在家,戚将军这是要上位吗?”
“小点儿声,胡说什么!戚将军一定是有事,才这么兴师动众。”
“是啊,今年戍边军就是屯田种粮食第一,不是出了大事,不会这么吵闹。”
“那你们倒是说说,到底因为什么啊?”
“我们哪知道,等等就清楚了,急什么!”
坐在车辕上的大头见了,赶紧喊着车夫往后勤营地的小门绕路。
果然,这里很是清静只有七八个兵卒守门。
大头跳下去就跑门前,笑着打招呼,“兄弟们辛苦了,我们马车里坐着的是简先生的老母亲,因为听说怡安姑娘受伤,放心不下,赶来探看。
“能不能劳烦兄弟们帮忙去问问,看看简先生有没有空闲出来说几句话。若是简先生出不来,跟着先生的木源和大江也行啊!”
守门兵卒听得这话,立刻应道,“好,你们等会儿,我们这就去问问。”
两个兵卒拔腿就走,直奔前边的班房去了。
木源守着班房,还要照看着受伤的刀大叔,突然听兵卒来找,就着急了。
“刀爷爷,您在这里坐会儿,我去主帐篷那边看看,想办法见见先生。”
“不成,我还是去后门看看,同家里人亲口说几句,否则她们不会放心。你赶紧去见先生,快去快回。”
刀大叔坐不住,吊着受伤的胳膊,也出了班房。
老太太等人守在门外,翘脚往里看,好不容易见到刀大叔,一眼就看见他受伤的胳膊了。
“大兄弟,你这胳膊怎么伤了?厉害吗?妞妞呢,妞妞伤到哪里了?”
老太太吓得腿软,若不是喜鹊扶着,她怕是都要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刀大叔赶紧摆手,还要说话,几个守门兵卒却打开了门,小声嘱咐,“大叔,你出去说吧,这会儿没有外人,不怕什么。”
“多谢小兄弟,我就在门口,有事马上就回来。”
刀大叔高兴坏了,他不好说怡安没受伤,是装的苦肉计。但不说明白,又怕老太太吓到。
这几个兵卒行方便,可是帮了大忙!
他三两步钻出木门,同家里人汇合在一起,才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冯老太不懂军械丢了,后果会如何,只听说孙女没受伤,就放了心。
“该死的畜生,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居然敢光天化日,抢东西伤人!”
“是啊,这也太猖狂了,抄家就对了。”
倒是喜鹊,忍了又忍,到底问了一句,“大叔,那个……徐强大哥也带了军械回营地来了,他没什么事吧?”
刀大叔愣了一下,就忍不住笑了。
“没事,没事,先前还同我在班房坐着呢。你若是惦记他,一会儿我去帮你喊来。”
“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喜鹊赶紧摆手,难得脸色羞得通红。
幸好,这个时候,简大成带了怡安匆忙赶了过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