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杨金发一眼都没瞧,低着头不理人,就好像李建国像是空气一般。
钟大民看到那一根华子,嘴角不屑一笑,指了指自己桌面上的一包大重九,说道:
“李建国,你这烟我抽不惯。”
李建国一听钟大民这话,目光落向那一包大重九上。
大重九的香烟很贵,比华子贵。
他便立马知道钟大民这一位姐夫,又和自己装上了。
不过对于这位姐夫的性格。
李建国也习惯了,想了想也没说话,毕竟今天钟大民是东家,人家想要摆一摆谱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便立马和杨雪小孩在一边坐下了,琢磨着吃完饭就走人。
可杨金发却在这时候瞥了一眼李建国,说道:
“李建国你还真是个人物,把我这个大舅哥都送进了里面,还一脸笑嘻嘻地,我要是你这一顿饭,我都不回来!怕丢人!”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建国今天笑着分了烟,以为大家把过去的事情当作不知道,还能坐在一起吃个饭。
可一见到杨金发这个样子。
李建国知道自己想多了,他当着老婆孩子也不想吵架,便坐在一边不说话。
杨金发一看李建国不说话,却火气更大了,说道:
“怎么着不说话?理亏了?知道就好!天底下哪有你这种畜生的?送自己家亲戚进去的?”
李建国一听脏话都出来了,便忍不了,他正琢磨着想要怎么回一句。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个恼怒的声音。
“杨金发你这个畜生,你还敢提这个。你亲老子被你报警送进去,老子忍你到现在了!”
包厢门外。
一个老头面色绯红地走了进来,他见到杨金发二话不说,操起脚底的鞋子,抬起手就上前啪地一个耳光!
他正是杨金发的亲爹——杨广志。
杨广志出来以后,他可是恨死自己儿子了。
当初如果不是杨金发报警。
杨广志这个法人代表,不会进去,也不至于现在村子里大家伙都笑话他。
他是一个要脸的人。
可现在被抓进去以后。
连村里头最不要脸的姜寡妇都不拿正眼看杨广志。
这怎么受得了?
“爹!爹!你别动手啊!我当时真不知道你当了公司的法人代表!”
杨金发被亲爹杨广志拿着鞋底子揍,他一脸慌乱地在桌子的四周游走躲避着。
李建国一看这光景,立马明白了一件事情,大舅哥和老丈人出来以后。
一定还没有好好聊过。
他看着这一场闹剧,心里有一些乱。
也在这时杨雪朝着杨金发,杨广志喊道:“你们在兵县丢了人,还要在冰城这里丢人吗?”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话音落下。
杨广志面色一红,他这才停了手,又把鞋子穿了回去,又一边摇着头,喃喃道:“家门不幸啊!”
杨金发也在这时,低着头站在了墙的一边,显得有一些羞愧。
钟大民这个饭局的东家,也在这时被搞得有一些难堪,他便打圆场道:
“今天吃饭,大家不提不高兴的事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