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婆回了家。
杨金发从老爹那边听说李建国发财了,他便兴冲冲地来和李建国说了一件事情。
“建国,和你说个发财的生意!国营罐头厂要倒闭了,现在正要找人承包!”
“关系我能搞定!就是需要出五十万!”
“它们家的黄桃罐头,可是嘎嘎地好吃啊!”
大舅哥杨金发一脸兴奋地说着这个项目。
李建国在一边听着也是不住微微点头,话说这个黄桃罐头在东北那是可畅销了。
因为黄桃罐头的用途相当广泛了。
无论你是头疼发烧,还是胃痛屁股痛,在大东北只要整上一瓶子黄桃罐头,那就没有治不好的。
而且过了新年之后,没几个月就是闰四月。
按着风俗。
东北老娘们就要给女儿,或是儿媳妇买黄桃罐头,用来僻邪躲病。
立马上就是一个大旺季。
李建国在国企里呆过,他知道不少企业其实是有盈利能力的,只是原来的大锅饭搞得人浮于事。
只要提高效率。
厂子多半还是能盈利的。
他便决定去和杨金发一起先了解下这个事情。
结果一调查。
李建国发现还真有搞头,因为厂子里面的设备都还有七成新,在周边雇一些人就立马可以开始继续开工。
外加之前,李建国通过卖烧烤,因为想进便宜的饮料酒水,还认识了一些搞酒水等快消品批发的代理商。
他觉得靠着这些路子,还能把这些罐头都卖出去。
李建国便觉得做罐头厂这个事情能搞,又在杨雪娘家多住了几天,整天和大舅子杨金发泡在一起讨论这个事情。
也在这几天。
李建国也发现自己那个不喜欢哭闹的大胖儿子,老是看见自己就开始又吵又闹。
尤其是是自己和大舅子杨金发在一起。
他便有一些奇怪。
可是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李建国因为忙着想要盘下这个黄桃罐头厂,也就没有太在意儿子的奇怪举动。
他只是顾着承包罐头厂的事情忙碌了起来,甚至好些日子,都在外面跑来跑去。
为了搞定一些关系,为了确定销售渠道。
李建国在忙碌了大约一个半月后,终于花了五十万承包下了那一个已经破产了国营罐头厂。
他在那一天十分地高兴,在兵县的一个大饭店里,请许多人吃了一顿饭,喝得一脸酒醉。
也在那一天早上。
李建国朦朦胧胧从睁开眼睛,看到柔和晨光从窗外照落下来,也看到一张纸条放在身边的床头柜上。
纸条上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上面重复着一句话。
“不要搞罐头厂!不要搞罐头厂!不要搞罐头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