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吃一顿就是几十万。
“建国啊!你可真厉害,能弄到这样的项目!”
众人惊喜之余,又有人一脸紧张地问道:“李主任这个项目有牌照吗?会不会不安全?”
挖煤赚钱,但是牌照弄不到,许多人便偷偷地挖私煤发财。
小煤矿常常安全措施做的不好,因此常常有不少矿难事故出现在报纸的。
“牌照自然要上的,一切都是和规合法地在弄。但是这项目太肥,万一被人知道了,到时候就有很多人来抢。你们一定要保密!”
李建国淡定地回答道。
他说完这些就再也不说了,因为怕说多了出事。
“这个倒是的确要保密!”
张大顺,齐大妈,赵四喜这一些人听完之后,都是一脸喜色的离开,等着发大财。
李建国等着这些人走了以后,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再一看那一大堆摆在桌子上的钞票,又有一点不安起来,刚刚十来个人都看到自己家里有那么多钱。
会不会到时候走漏了风声,引起了坏人注意?
到时候有人来偷来抢可不是什么好事。
之前宿舍区的案件,已经说明这个事情并不是杞人忧天。
那一户受害者家里就因为放着钱,引来杀身之祸。
李建国琢磨着这个事情,便把桌子上的钱收了起来,放在一个大包里面,藏在了布满蛛网的床下,又塞了一只皮箱子挡住视线。
就算有人进屋子往床底下看,也一下子发现不了。
藏好了钱。
他又从厨房里拿来了一把菜刀防身,然后将屋子的大门用桌子顶住,万一有人正撞进来,也有一个反应过来报警的时间。
李建国便这样小心翼翼提防着可能遇到的危险,这一切或许都是因为宿舍楼门口那一张通缉单造成的恐惧引起。
他弄好了一切,便想要躺在床上去睡觉,折腾了一番,再加上之前喝下的酒精已经开始产生效果。
身体已经有一些疲劳,困意也不断地袭来。
可就在这时。
那一扇被四仙桌顶住大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
李建国一听敲门声,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此时已经晚上九点半。
谁那么晚还来找自己?
他便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便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李主任是我啊!林念娇啊!”
李建国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情。
林念娇今年二十七八岁,一米七左右的个子,一直在酒吧里面当服务员,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冷天都穿着黑丝袜,一年换好几个男朋友。
有时候还和一些宿舍楼里结了婚的男人还眉来眼去的,是工厂宿舍区这一片出了名的狐狸精。
楼里的中年妇女们见到自己老公和她说话,都要骂人。
她怎么来找自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