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时候就说他活腻了,然后从十层高楼一把跳了下去。
当时就把大伙儿吓个半死!
结果,凌杰不但没被摔死,反而屁事没有。
之后,凌杰上演了无数求死的奇葩尝试。
割腕刺胸剁那个啥都不算什么。
比较嚣张的是这哥们居然学火云邪神,用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然后用手接住子弹。很装逼的说什么天下武学果然唯快不破。
更嚣张的是,打雷下雨的时候,这哥们独自跑到楼顶抱住避雷针,仰天咆哮:我要干翻的,是这苍穹!
然后,天雷滚滚……
避雷针断了,他依然没事。
至于监狱里的老鼠药敌敌畏什么的,凌杰素来有多少吃多少……仍旧没屁事。
最后尝试了万般死法不得成,凌杰心灰意冷,对这个世界似乎颇有怨言,放着大豪宅不住,把自己锁在脏兮兮的球笼里,和蟑螂蜈蚣为伍,白日抽烟,黑夜喝酒,颓废的一批……
“咕噜!”
凌杰拧开一瓶白酒,猛的喝了一口,冷冰冰的道:“没别的事,你可以消失了。”
韩破靠的更近了,从怀里拿出一串黑色的紫檀佛珠,递给凌杰:“这一次,恐怕先生真的要出去了。”
素来淡定的凌杰,看到这佛珠后,瞳孔骤然放大。
他一把抢过佛珠,拿在手里仔细的查看了一番,声音里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陈老来了?”
韩破摇头:“一个美女送来的。”
“带我去看看!”凌杰豁然起身。
苍天呐!
大地呐!
韩破大喜,这怪物瘟神终于要走了。不过心中很纳闷。三年来,无论多少大佬前来拜访,凌杰连看他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怎么一串佛珠,能让这个大神如此激动?
“先生,小心地滑,我给你开门。”韩破激动的差点就要叫祖宗了。正要为凌杰打开囚笼大门。
不想——
“咔嚓!”
凌杰抬手一推,直接把三根手腕粗大的囚笼钢筋给拍弯了,然后很淡定的走了出去……
这……
韩破都吓傻了。周围的无数士兵也都看的目瞪口呆。
这,还是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的韩破连忙追了上去:“先生,等一下。张麒龙和李文宏给你准备了极其特殊的礼物,我带你去看看啊……”
……
监狱大门口,是一片很大的水泥地广场。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静静的停在广场边缘。
车头左侧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几岁身穿米白色系带风衣的女子,在白水晶高跟鞋的衬托下显得高挑妙曼,容颜倾城,雍容华贵。她的目光凝视着监狱大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陈烟雪撑起了伞,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微微轻启:“魏先河叔叔,三年前,家道中落,内斗不断,我爷爷临终遗嘱,将我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死囚凌杰,从此我沦为一个寡妇,被嘲笑了三年,也被欺凌了三年。我知道爷爷是为了保全我,我早就接受这一切了。为何,今天非要带我来这里?”
她,陈烟雪,原是中海第二大医药世家的掌上明珠,执掌一个千人的医药公司,秀外慧中,艳冠群芳,追求者不计其数。
然而三年前,执掌家族大权的爷爷病危,家族开始内斗,陈烟雪父女这一脉败下阵来。父亲入狱,母亲疯癫,爷爷陈国华临终前更是做了一个惊天之举——把陈烟雪嫁给一个死囚凌杰。让陈烟雪彻底成为一个笑柄。
也因此,陈烟雪免于被迫害,躲过一劫。
这三年来,陈烟雪苦心经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