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翻:“安安,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很显然,他的小男朋友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脑袋一歪,倒立在他掌心里,又滚成了一个球,在齐婴掌心里乐此不疲地滚过来滚过去。
当齐婴带着他去找老魔王告状时,老魔王是惊讶至极,没能想到姬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说什么都已经迟了,魅魔的花粉无法解除,要么等待时间自然消退,要么就只能再另想办法。
但姬安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将他一个人放在神殿里也很危险。
在后面的一周里发生了一个奇异的现象。
他们从来不苟言笑的君主正坐在王座上时。
只见在王座之上。
魔王的衣角忽然攀上了一团雪白东西,一寸寸地往上爬。
魔王整个脖颈已经红透了,他还在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让自己看起来还是过去那个漠然严肃的君主。
这是白东西已经爬到了他的领子上。
然后爪子一伸,如一个只粘人精似的
。紧紧扒住了齐婴的领子。
那底下一双双眼睛还在往上看,但是没人敢吱声提及魔王王座上那团白色的东西是什么?
姬安的整个头仰起来,狐狐头和齐婴的下巴挨得极近,他两只狐狸眼睁得圆圆的,一瞬不眨地望着那张严肃面孔。
然后,就被命运扼住了后脖颈。
姬安四肢悬空,在半空里爪扒了下,更惨地呜呜叫着。
齐婴的手掌将他整个脑袋护住,他被遮了大半,就撅起尾巴来。
爪子一伸,就倒进了齐婴怀里。
即使表情再怎么肃穆,仍然破功了。
底下无一敢言。
退朝时,有恶魔不解地问同僚:“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
“是王妃。”
“王妃很贵吗?怎么就那么点。”
“这是什么物种?”
“看上去都不够塞牙缝。”
……
底下响起了窃窃私语。
直到会议结束,魔王殿下绷着一张脸,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两只手掌下砰一下变魔术似的钻出一只圆圆的脑袋。
两边绒毛被压扁的狐狸耳朵抖了抖,掉下几根白毛来。
看到齐婴时,那双银白瞳孔唰啦就亮了,姬安的狐狸眼睁得又大又圆,很喜欢似的用脖子去蹭他掌心。
齐婴端着姬安,很苦恼地说:“你现在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在他后面,有恶魔已经观察了他很久,等到众恶魔们退去,就找了个由头,走到齐婴边上,笑眯眯地说:“魔王殿下是在为王妃中了魅魔花粉的事情而苦恼吗?”
齐婴:“嗯。”
那只恶魔非常会察言观色,只是看了一下齐婴掌心,就推测出了原因:“王妃这个样子,像是到了发情期。”
齐婴原本听着,视线往上抬,落在手掌上的白团上。
姬安没精打采地趴在他掌心里,九条尾巴都有气无力地垂了下来。
“魅魔的花粉,厉害就厉害在能够引出事物内心深处的欲望,像情.欲,杀欲,爱欲……”
齐婴:“有什么办法能解除花粉的效果吗?”
恶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其实解决办法是最简单的,既然是发情期,捱过了就好了。”
但很显然,手掌上这么小一团,什么也干不了。
似乎就是来给齐婴送温暖的,该恶魔镰刀一晃,就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恶魔的手里赫然是一盒棉签。
齐婴的脸当时就沉了下去。
“格局打开。”恶魔黑红色的两根手指在半空张了张,没有注意到魔王殿下隐隐要发怒的迹象。
“比如,跳出常魔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情。”
恶魔一顿:“是这样的魔王殿下,最近我的表弟也很想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