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站着,在听到那句不要时,眼里一动,看向李斯安。
李斯安不和他对视,胸膛还在起伏。
由于李斯安浑身都写满了很生气,四周人相互看看。
“这次怎么气成这样。”齐归林琢磨道,冲旁边的老伙伴李工比口型,怎么办。
李工也也比口型回复,指指心口:“随便他们,累了,我要退。”
也是,养个儿子孙子都不让人省心,老爷子还是自个开心点吧。
韩仁去搀扶李工:“您慢走。”
齐归林去拿拐杖:“我也该走了。”
送走了两位家长,韩仁再一回头,办公室里两个人都没了踪影,估计趁他们不注意都溜了,韩仁不由哭笑不得。
语文老师端起花茶抿了一口,幽幽道:“鲜衣怒马少年时呐。”
李斯安一口气跑回了教室,班里人不少都好奇地看过来,但见他臭着一张脸,想问不敢问。
桌子已经被几个学生扶起来了,上面散落的草稿纸,作业本乱七八糟叠着。李斯安将它们粗暴地往课桌里一摁。
他前桌姓今,是极其罕见的姓氏,叫哲克,今哲克,联网打国际服时今哲克的网名是串英文,他们就杰克杰克叫得热闹。
李斯安沉着脸整理东西,杰克的嗓音就来了:“安狗,你哭了?”
李斯安:“谁哭了。”
今哲克的手臂压在窗户边,抱着个篮球,掩不住好奇:“你和齐婴到底怎么了?”
“别跟我提这个人的名字,我不认识什么齐婴。”
今哲克将抱着的篮球往桌子下一扔,从后门跨了进来,坐上位置。
李斯安没什么精神气,像被霜打的茄子,失神地望着远处,手指抓着笔在纸上划来划去。
今哲克手肘撑在大腿根上,喝了口水,放下杯子时李斯安还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今哲克干脆抱着椅子上端转过来,见他呆呆不动,揉了把李斯安的头发,李斯安涣散的视线慢慢凝聚:“我说的话是不是有点过分。”
话音未落,今哲克就蹦出来一句:“你们干脆结婚吧。”
李斯安:?
“笑死了。”今哲克说,“刚刚路过办公室,几个女生围着看,我问怎么了,他们说齐婴在亲你,给我笑得。”
李斯安:“呵。”
“所以他在亲你吗?”
李斯安:“你有病?”
今哲克说:“所以你为什么忽然那么凶地打他?”
“不想说。”
“不是因为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
“那你写满纸的齐婴干什么?”
李斯安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下垫着的草稿纸,雪白的纸页上不知什么时候划满了齐婴两个字。
一笔笔,笔端末尾都是指向那个人。
李斯安恼了,猛然将手里的草稿纸揉成一团,往窗外的大垃圾桶狠狠砸去。
垃圾桶发出一声闷哼,李斯安的手停顿了下,眼睛往外探,什么都没瞧见,又收了回来。
“我总觉得你们两有点。”今哲克抓了把头发,“我说不上来,就比如其他人吧,你对你同桌和对我们都不大一样。”
“那是因为你没有十五年的友谊小船,老韩说,有些东西弥足珍贵,失去后才会追悔莫及。什么人都比不上年少时的友情珍贵,毕竟,你也没有十五年的友谊。”
今哲克:“嗯??”
“不过,我也能理解你的想法。”李斯安继续道,“你眼馋齐婴的美貌我完全能理解,齐婴要是个女孩,我可能早和他好上了,我们两要是因为早恋被叫家长,我还挺高兴,还能跪着求齐爷爷未来把他嫁给我,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