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你须时时感铭肺腑,千万要把差事办好。”
萧珪微笑点头,“高公公放心,我懂得圣人的意思。这次我们元宝商会虽然捐出了一些钱来,资助朝廷修建防洪大堤。但圣人真没想过,要占我们一丝的便宜。长安宫殿的修缮工程,不仅能让我们商会迅速赚回,此前捐赠的钱财。还会让我们从此以往,长源滚滚。萧某一介商人,得遇如此慷慨大方的圣明之主,实乃三世之幸。萧某除了每日祷告恭祝圣安,别的无以为报,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确何圣人交办的差事万无一失了。”
高力士呵呵直笑,“你这张嘴,还真是挺能说。”
萧珪笑了一笑,说道:“没有办法,靠嘴吃饭嘛!”
李适之也笑了,说道:“高公公,你说萧君逸要是当了官,像李某这种笨拙之人,是不是都应该乞骸骨,回乡养
老呢?”
萧珪笑道:“大尹放心,萧某要是当了官,肯定一天都混不下去。”
“为什么?”李适之问道。
萧珪说道:“因为我是一个不安份的人,受不得各种规矩的约束。就拿今日面圣来说,若非圣人宽宏大量,就凭我几度抬头目视圣人,早该被拖出去砍了。”
李适之一愣,“你胆子这么大?”
萧珪压低了声音,讪讪的说道:“我一介山野村夫,粗陋随意惯了。哪里懂得宫中的严格规制?平常,我也没有这样的习惯。一不留神,就犯了大忌。”
高力士淡淡的道:“初犯,或可原谅。下次,你可就得注意了。”
萧珪叉手一拜,“高公公放心,萧某一定牢记教训,不会再犯。”
高力士立刻岔开了话题,说道:“赫连昊阳已经离开了长安。重阳阁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萧珪说道:“回高公公,洛阳周边还有几条比较顽固的地头蛇,一直兴风作浪,不服重阳阁。我正在着手准备,要将他们处理一下。”
高力士点了点头,说道:“赫连昊阳走了,你和苏幻云要打起精神,扛起重阳阁。尤其是你,刚刚接手重阳阁,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恩威竖立起来。过年之前,你得干出一点成绩来才行。”
萧珪又叉手一拜,“是,高公公。”
高力士说道:“苏幻云和那些茶花娘,都很能干。但她们毕竟是女流之辈,在某些关键的问题上可能会缺乏一些见识。这就需要你来拍板定案,给她们指引方向了。”
萧珪点了点头,“萧某明白。”
高力士问道:“不妨跟我说一说,你下一个准备动手的目标,是谁?”
萧珪说道:“巩县,谢黑犲。”
高力士微微一皱眉,“谢黑犲?”
萧珪眨了眨眼睛,“高公公,认得此人?”
高力士面露微笑摇了摇头,“有些耳熟,或许听说过。但是高某,并不认得此人。”
与此同时,京畿巩县。
黄昏将至,小小的县城市集上,正一片忙碌的景象。做生意的在收拾摊位,买东西的在急着赶回家中。
严文胜懒洋洋的躺在马车上,头上盖着一顶草帽,正在打盹。
影姝和红绸从不远处走过来,拍了拍车板,将严文胜叫了醒来。
严文胜揭开草帽看了看天色,扯了个哈欠,说道:“一觉醒来天都要黑了。我们
赶紧找个地方,把夕食解决了吧!”
“你就知道吃。”影姝说道,“走啦,我们该要干正事了。”
严文胜没好气的笑道:“小姑奶奶,你都说了整整两天的干正事了,结果不是在洛阳城里瞎转悠,就是在这小小的巩县里面四处晃荡。我看你不是出来替先生办差,是出来游玩的吧?”
影姝对他的诘责无动于衷,淡淡的笑道:“你以为,我这两天当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吗?”
严文胜撇了撇嘴,“抱歉,我当真是没能看得出来,你都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