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药与补品,少时便会给严文通送去。这些日子,他们兄弟俩就只管安心休养好了。我会每月给他们一万钱,当作日常用度。若有不足,只管开口再要便是。”
严永安连忙再拜了一礼,“多谢杨公子!”
杨洄面露笑容,说道:“监牢那边,我也打点过了。严老在那里,也不会再受什么委屈。只需再熬等一些日子,严老就能重见天日了。”
“杨公子对我严家父子,百般照顾关怀倍至,老朽真是……真是愧不敢当啊!”严永安感激涕零的叹息不已。
“严老当得起,当得起的!”杨洄呵呵直笑。
三天以后。
萧珪与孙山学起了山林间的野兽,用了昼伏夜出的法子躲避酷暑赶路,总算是一脚踏进了长安城。
因为帝室东迁,再加上天气炎热,长安城的街道上并没有太多行人,显得比较的空阔。
二人是从启夏门进城,然后一路向北走。
萧珪故
意问孙山,“孙山,我们先去哪里好呢?”
扑克脸孙山难得的笑了一笑,说道:“孙山当然是听萧先生吩咐。”
“去往薛家怎样?”萧珪问道。
孙山的眼睛里都冒出了喜气,认真的回道,“好。”
萧珪有点好笑,孙山真是太老实太耿直了,想要逗他一下寻个开心,他都不懂得配合。
二人顶着烈日走了将近半个时辰,人和马都汗到全身湿透,总算是到了薛家大门前。
孙山就像是一位远行归乡的游子,既激动又兴奋,连忙跳下马儿上前拍门。
来开门的,仍是老七叔。
门刚一打开,孙山就像个孩子一样的跳了起来,死死的抱住了老七叔。
老七叔也像哄孩子一样的呵呵直笑,拍他的背。
萧珪听到,孙山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之声。
这汉子,平常不苟言笑,感情却是深沉。
片刻后,孙山偷偷的摸了一下眼睛,回来牵起了自己和萧珪的马。
老七叔笑呵呵的对萧珪道,“萧先生,天热,快请进到院子里来吧!”
“好。”萧珪微笑点头走进了院子里,问道,“薛将军和三公子在吗?”
“在,都在。”老七叔点头,说道,“碰巧王将军今日也来了。”
“王忠嗣将军?”
“正是。”
萧珪顿时笑了,“看来我今天,来得还真是时候。”
“没错。”老七叔忙道,“萧先生,我这就请你去见我们主人。”
“好。”
此时,王忠嗣正在薛楚玉的书房里,和他一起探讨兵法上的一些问题。薛嵩则是光着帮子坐在隔壁的一间房里,一边挥手甩汗,一边愁眉苦脸的读书练字。
老七叔将萧珪领到书房门外,叉手拜了一礼说道:“主人,兰陵萧君逸,萧先生前来拜访。”
话音刚落,薛嵩像一条被剁了尾巴的狗,飞也似的从隔壁房里冲了出来。
“老萧,你怎么来了?哈哈哈!”
“你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哈哈哈!”
萧珪简直被他吓了一跳,这货是不是被热傻了?
薛嵩已经冲上了前来,张开双臂不顾一切的给了萧珪一个大力熊抱。
“老萧,我真是想死你了!”
“松开!”萧珪简直哭笑不得,“你这一身臭汗,赶快松开!”
薛嵩连忙松开了萧珪,哈哈的大笑,“我去买酒,今晚必要痛饮!”
“孽子,休要咶躁。”
一句话传来,薛嵩就像是中了个定身法一
身立刻就消停了下来,连忙弯腰叉手对着书房里面拜了下来,“阿爷恕罪,薛嵩知错。”
萧珪也对着书房里面叉手拜下,“晚辈拜见薛将军。”
薛楚玉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朝门外走了过来。他面带笑容的看着萧珪,叉手还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