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练好字的话,还是得要临摹王羲之的原贴真迹,这样比较好。”
李适之笑呵呵的点头,“好吧,写都已经写了。拿来,给我。”
萧珪便吹干了墨,将纸折好,奉还给了李适之。
李适之将它收好,笑道:“想来,君逸应该也不会是,不解风情之人。”
“别说,或许我还真是不解风情。”萧珪笑道,“否则,也不会单身至今。”
“哎,罢了!”李适之叹了一声,摆着手呵呵直笑,“你们这些小男小女的事情,我这个年届四旬的老夫,就不作谈论了。”
萧珪笑而不语,心想李适之确实为人大度。明知我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他也不予戳穿。
话说回来,我就算能解风情,那也不能对着咸宜公主乱来呀!
评字就评字,莫非还能撩骚不成?
饮了两盏茶之后,李适之说他有午睡的习惯,这便叫那婢女撤去了茶具,然后就在旁边的睡榻下躺了下来。临睡之前他还说,君逸你别急着走,我们还要一起用过夕食,再行痛饮一场。
萧珪这会儿正好也有些困了,便也毫不客气的在另一张睡榻上,躺了下来睡个午觉。
没过多久,两人都是鼾声大作。
这两天萧珪也是有些疲累了,他发出的鼾声,比李适之的还要更加洪亮。
守在门外的几个仆人都笑了。
他们纷纷的议论说,这个萧珪还真是胆大得可以。京城那边的五品以上大员,见了我们大尹都是恭恭敬敬。言谈举止之间,不敢有半分的无礼与造次。
这个萧珪一介布衣,在我们大尹面前却宛如平辈之人,既无一点拘束,也没半分客气。
这真是一个特别有种的,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