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慢慢的越过日向家的大门。
其内,清幽典雅,小桥流水,透着一股婉约真美。
还有练习柔拳的木人桩,可以看见有几个白眼的小孩正在打木人桩,而他们的额头被一块白布给遮住。
是分家之人无疑了。
日向日足跟上,脸上满是苦意:“流云大人…”
流云阻止了他的诉苦,很直接的说道:“叫你们日向家的主事者出来吧!”
“这——”
“快点!”
流云一吼,日向日足就屁颠屁颠的去叫长老了。
日向宗家都是这样一群人,你不对他强硬一点,他就和你打柔拳。
流云准备晚上也对野千花强硬一点,让她乖乖含着。
趁着日向日足去到内屋的时间,流云迈着步子走到正在打木人桩的日向分家旁边。
分家小女孩瞧见有人上前,赶忙躬身行了一礼。
“客人,好!”
姿势显得一规一矩,可见日向家的待人处事尽显一派谦卑之风。
但流云总觉得这孩子谦卑过头了。
她是在自卑,脸上的表情有些怕生,眸子中的光芒忽明忽暗,不敢正视流云的瞳孔。
虽然生在日向家,但额头上丑陋的笼中鸟就像一个烙印,一个奴隶的烙印。
他们只是宗家的工具,生来就是为了服务宗家。
流云把手点在分家小女孩的额头上。
小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流云的手紧跟,轻轻扯下她额头上的布带。
一个绿色的图案,x形状。
其实笼中鸟并不丑,但刻在人的头上无比的古怪。
“你叫什么名字?”
流云发出一股让人感到舒服的查克拉,缓解了小女孩的怕生。
果然,被流云亲和的查克拉感染到,小女孩开始回答了流云:“大哥哥,我叫日向夏香。”
“日向夏香,好名字!”
流云赞叹道,接着笑着问道:“你讨厌额头上的印记吗?”
夏香朝周围望了望,似乎在观察宗家之人有没有在周围。
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地对着流云说道:“我很讨厌,妈妈说这个印记是一个奴隶烙印,这辈子都解不开。”
“因为它,班里的人都不和我说话了。”
流云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能够感受到夏香内心之中的凄楚。
童言无忌,也最真诚。
他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今天的哥哥就来帮你。”
夏香开心了起来:“真的吗?”
没等流云点头回答,日向日足带着一大帮日向宗家的人浩浩荡荡的赶来。
与此同时,外面的各大忍族也都瞬身到了周围,找个地方蹲着,就差手上抱着爆米花了。
一个面容满是严肃的老头,看来是日向宗家的长老。
他一来,额头上青筋暴露,用白眼压迫着流云。
“小子,是你要管我们日向一族的家事吗?”
周围的人卧了个大槽。
老人家,你不看新闻的吗?上一个敢这么对木流云说话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你去地下问问团藏,他当初只要态度放端正一点,木流云就能给他一个全尸。
日向家的大长老是一个隐士,一直在家族的地下闭关,不关心外界之事。
连村子变革他都不知道。
日向日足想赶紧堵住大长老继续说下去的嘴,但晚了。
大长老直接开骂了:“混账东西,我们日向家的事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是不是分家那群贱东西让你来闹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