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仿佛没有看到阿斯玛,任由阿斯玛穿过,但阿斯玛很快发现他面前的只是一个虚影。
流云又出现在他的后面,阿斯玛猛地一脚踢去,但同样是一个虚影,流云转瞬之间就离他有5米之远。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忍术?”阿斯玛心中有着浓浓的不解。
流云的一只左手搭在膝盖上,姿态悠闲,完全没有结印的痕迹。
“分身术?替身术?”奈良悠二开动大脑,想要认真看清流云施展的忍术。
夕日真红抱着手,眼光一直盯着流云的一只右手,它隐藏在袖子中。
“原来是这样,短短两个星期,这种天赋!”
阿斯玛有些气急,双手立马结印:“风遁·大突破!”
他从嘴巴中吐出一团旋风,带着风猛烈吹动的声音,能够轻易撕裂一棵大树。
可还是和之前一样,流云只留下虚影就移形换位,阿斯玛的风遁根本就没有用。
“呼呼呼……”
阿斯玛弯起腰,不停的喘着气,连续释放了两个风遁忍术,再加上剧烈的体术运动,阿斯玛就算站着就已经很吃力了。
“到底是什么忍术?”
奈良悠二的脑子并不是全能的,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流云的招数,就看一眼旁边经验丰富的夕日真红。
“老师,这——”
夕日真红回答道:“瞬身之术!”
“可他没有结印啊!”
夕日真红轻轻回答:”你听说过单手结印吗?”
流云一次次的打破了奈良悠二的认知,让他已逐渐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单手结印?单手瞬身?!这不可能?连上忍都没有掌握的技巧,木流云一个下忍!”
“下忍,你还当他是一个下忍?”夕日真红摇了摇头。
“超出常人的查克拉量,掌握的禁术,在瞬身之术上的恐怖天赋。”夕日真红轻轻的念着。
有一种忍者特别适合于战场,在生死绝境的激发下,忍者的天赋会慢慢的兑现出来。
奈良悠二看着正在喘着粗气的阿斯玛,又看了看风轻云淡的流云。
“他该不会是故意得罪猿飞家,来到最危险的前线,想要得到生死绝境兑换天赋的机会?”
夕日正红摇摇头:“不清楚,或许是吧!”
阿斯玛弯着腰、喘着气、无力地望着流云:“这就是经历战争洗礼的忍者吗?”
流云轻轻转头看了一眼阿斯玛,对方认为他这么强大的实力好像是来自战火的考验。
“木流云,回答我!”
阿斯玛依旧是那副所有人都要依仗他火影之子的口吻。
流云没有理会他,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在一个下忍的面前装逼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在斑老爷的坟前蹦迪,大蛇丸的面前吃蛇羹。
夕日红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流云:“流云,我有话想对你说!”
流云低下脑袋,乌黑的眼睛看着可爱的女孩。
阿斯玛又在喋喋不休:“木流云,回答我,你是不是因为战争的缘故才变得这么强的?”
“啰嗦!”
流云背对着阿斯玛,袖子里一个结印,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在阿斯玛的身上。
鲜血、刑具、人头、残刀、还有如同猛鬼的眼睛……
只是一瞬间,阿斯玛就跪了下去,不停的颤抖着身体。
“…这…这是哪里?”
这是流云根据自己在砂隐大营所受的痛楚,再加上厮杀的经历开发的低级幻术。
只有下忍程度的阿斯玛,转眼就陷入了如同婆罗地狱的世界。
“你连这幅场景都坚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