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了几分颜色。
见状,桑璎抬手摸了摸,果然在自己下唇上也摸到了一模一样的伤口。
不等她说些什么,龙渊剑便猛地飞到了她怀里,朝着她嘤嘤哭泣:“你吓死我,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你都不知道,你当时脸色惨白,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动静,我真的都要吓死了!”
桑璎抬手摸了摸剑柄:“抱歉,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得到了桑璎的安抚,顾殊才别别扭扭地表示自己勉强原谅了她。
“你的忙我已经帮了,我现在要休息了,你们暂且离开吧!”大约是不想看见这俩腻腻歪歪的场面,江灼雪立刻便下了逐客令。
桑璎本也是打算要离开的,毕竟她刚刚开了气旋,还是要回去稳固一番才行。
不过离开之前,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瓷瓶,放到了江灼雪面前。
“连累前辈又受了伤实在抱歉,晚辈身无长物,若是前辈不嫌弃,这瓶药膏就将就着用吧!”这还是南顾容帮她做的伤药,用的自然是桑璎从岐山秘境里带回来的灵草。
这些灵草可是好东西,若是有机会,桑璎定然要再寻些灵草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桑璎离开后,江灼雪肩上的藤蔓慢悠悠地凑过去,勾起了白瓷瓶,端到了他的唇边。
他嗅了嗅里面药膏的味道,很快就闻出了几种灵药的气息。
“她倒是机缘不错。”这里面的任何一种灵药放到外面去拍卖,估计都要几万枚极品灵石。
这小修士倒好,竟然拿来给他涂唇。
他正胡思乱想呢,藤蔓却已经拔开了瓶塞,沾了些药膏糊了自家主人满嘴。
整张嘴被糊了个透的江灼雪:……我一生聪慧,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蠢货!
……
魔界,魔尊宫殿。
常年被魔气笼罩着的宫殿里,平白多了两个正道修士。其中一个,还是大名鼎鼎的衍尘仙尊。
这个消息一爆出去,梵南均的魔宫一时间多出了许多访客。
他虽是魔尊,但魔族从来以实力为尊,有不少厉害的魔将都觊觎着他的位置。
而梵南均大约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一时被苏抚云给冲昏了头脑。一个堂堂魔尊,竟跑去了流光剑宗为难一个金丹修士。
如今被人捅了一剑,修为大跌不说,竟还将顾怀微给护在了宫里。
这不是将把柄,直接往其他魔将的手里送嘛!
本就对魔尊这个位置觊觎颇深的魔将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送上门的机会,纷纷堵上门来,要求魔尊给他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