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来倒闭了,都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
牛力强愣愣地问:“既然你们比他强,为什么你们倒了,他都还没倒?”
牛耕说:“他们生产一个烧水壶才多少成本?我们一台机器能买他几百个烧水壶!他们相对成本比较少,所以就算货积压了几个仓库,也能勉强撑住,不过也撑不了多久了。
“很多人都把烧水壶厂的事当成笑话来讲,他许正阳消息应该没那么闭塞,应该也能听说,这样他还要去承包烧水壶厂,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而且承包制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国企的管理机制这么臃肿,连厂长都没法子搞定,他许正阳本事再大又能有多大?一个厂子的厂长都不如他?这就是个火坑,咱们可不能跟着一起跳。他若是真赔了钱,问咱们借钱,你说借不借?”
牛力强对于这方面完全没有概念,可见自己的父亲言之凿凿,也觉得许正阳可能真的是在玩火。
牛耕又费了很多口舌,才最终说服自己的儿子牛力强,让他和自己一同离开许正阳。
当天下午,牛耕就找到了许正阳和他聊起了想要退出的意思。
许正阳听后有些惊讶,问道:“牛哥,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了?咱们这种关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你不满的地方也是我有待改进的地方。”
牛耕说:“你没做的不好,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许正阳再次问:“你们遇到什么难处了?”
牛耕说:“也谈不上,我和强子打算合伙到外地做点小买卖。”
许正阳听后点点头,一脸遗憾地说:“既然你们想要谋求更大的发展,那我就不多留了。牛哥,希望你们一路顺风顺水,有什么难处,可以和我开口。”
事后汪婉茹知道这件事大为吃惊,也十分不解:“啥?牛力强父子要离开?”
许正阳一脸戏谑地笑着说:“对。”
“可......可是为什么啊?”
许正阳说:“我对他们的工作有所调整,导致他们的收入水平暂时比之前要低。不过这只是阶段性的,之后他们的收入会加倍增长。我猜牛耕是为这件事感到不满。”
“那你告诉他们啊,把他们挽留住。之前合作的那么好,怎么说走就要走了呢?”
许正阳却摇摇头:“不用挽留了,选择本来就是双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