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ki也是看得一阵后怕,说幸亏没有下河抓鱼,要不然可能就着了道了,语气当中有一些自责,仿佛说自己还是当地人呢,连这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其实也就是瞎子文作为一个生物学专精的家伙,在来雨林之前有好好做足了功课,看了很多相关的案例,才知道这些寄生虫的奥秘,不能怪KIKI。
既然水下有这么大量的寄生虫,下河捞鱼这个东西就有风险了,老胡看了一下,建议还是找到比较干净的水域,再做打算吧。
沈森只好默默地重新穿回衣服,跟在小队的后面,沿着河边走有一个好处,就是视野开阔,需要防范的地方没有那么多,原本就四面楚歌,现在只要小心树林的那一侧就好了。
行走了半天,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大家终于是撑不住了,实在是太饿了,而且看着旁边的亚马逊河,当中的鱼欢快地游来游去,更是没办法忍耐,当下就打算想法子抓鱼吃。
为了安全期间,八哥一开始打算削几根树枝当做叉子,然后用手枪打鱼,等打死了,就叉上来,这样不用下水,比较安全。
但是这个办法被沈森所否定了,虽然现在看来,没有什么潜在的威胁,还是尽量不要浪费弹药。
用作紧急治疗的物资,他们还剩下一些,不如利用医用缝线,绑上树枝,做成一根手持的钓竿,还比较稳妥。
现在天色已经黄昏,太阳正在逐渐西沉,大家伙干脆就在这河边升起了篝火,先驻扎下来,老胡用打火机把缝针给烤软了,做成一个鱼钩,绑在了缝线上,这样就能够钓鱼了。
鱼饵这些,倒是不难找到,毕竟雨林里面,到处都是小昆虫啥的,瞎子文用砍刀撬开一颗倒下的枯木,暴露出来几只肥嫩粗壮的蛴螬,噗呲一下就挂在了鱼钩上,流出黄白色的,腥臭的汁液,相信河里的鱼儿会很喜欢的。
女人们负责把河水给舀上来,放在随行的行军锅里面煮开,男人们则是在河边一字排开,各自拿着一把自制的钓竿,开始了钓鱼。
因为没有浮标,所以不太能够看清水面的波动,鱼儿是否上钩了,全看手上传上来的触感,八哥比较心浮气躁,好几次刚放下去不久,感觉到了一点点动静,就马上提竿,但是结果往往只是河水的流淌,所产生的错觉而已。
老胡倒是差点钓上来一条,只不过还没等到鱼儿咬勾,只是在吃着蛴螬鱼饵的时候,他就动了,又把鱼给吓跑了。
虽然他还在千叶城的时候,有事没事就去钓鱼,但是他并不上心,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舒舒服服地躺一下,晒晒太阳而已,所以对于钓鱼来说,他并不算是很熟练,往往都是空手而归,他也不在意。
只是现在真的要派上用场的时候,他才追悔莫及。
倒是瞎子文和沈森两个,接连钓上来了鱼,都是一些一两斤重的鲫鱼,不算大,但起码算是有东西吃了,用砍刀剖开鱼腹,收拾了一下内脏,就扔给女人们来烹饪。
眼看着老胡也钓上来了一条小鱼,大家都有了收获,就自己还没开张,八哥不服气,他没什么钓鱼的经验,还觉得只是自己的蛴螬不够肥美,不够多,鱼儿才不上钩。
所以他一气之下,把鱼钩上放满了好几条肥肥的,还在蛆动的蛴螬,然后远远地抛了一杆,那力气真不是盖的,就快靠近河水的中央了。
耐下心来,慢慢等,时刻注意着手上传来的触感,不要再被骗到了,他这么告诉自己,随即闭上了眼睛,专注于感受手中钓线的浮动。
沈森他们那边已经吃上了,实在是饿急了,打算先把刚刚钓上来的鱼给烤了,美美地填饱了肚子再说,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继续钓鱼。
他们叫八哥别再坚持了,过来吃了再说,可是八哥充耳不闻,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忘我的境界,也有可能只是不好意思,反正就是没叫得动。
虽然没有调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