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监管及提供必要的支持。”
“必要的支持?”端木咂摸了几秒,反问道,“你怎么看?”
“市场已经对政府的表态作出了反应,所以股价才没封死跌停。”董锵锵进一步解释道,“投资机构应该是认为政府不会对威望迪坐视不管。”
“靠,不能吧?”端木傻了眼,“他们不是自由市场经济吗?怎么也玩儿行政干预这一套啊?”
“我猜可能是威望迪的体量太大,背后有很多商业银行的贷款,一旦威望迪破产,这些贷款肯定血本无归,政府肯定是担心银行破产带来的巨大不良社会影响才决定出手救助的。”董锵锵分析道。
“那他们就这么砸钱支持私企,法国纳税人能同意吗?”端木愤愤不平道,“要没这个表态我看明天还得跌停,靠,真特么恶心,到手的鸭子飞了,哎……”
“你现在说这个也没用,当下要决定的应该是咱们要不要卖了威望迪的看跌期权?”董锵锵扫了眼交易系统里威望迪的仓位收益,“咱们是股价30欧时2欧/股买的期权,现在不到10欧,单是它一个的期权收益就快40万了,这已经不少了。如果再算上慕尼黑再保险的,咱们其实已经完成了跟黑堡……不,跟安德森的对赌。”
“你的意思是今天一锤子买卖都出了?”端木咬着后槽牙问道,“现在市场里可都是一边倒看空它的,你不觉得后面它还会继续跌吗?就像慕再那样,让人感觉它已坠下无底深渊,遥遥无期。”
“之前是短期的恐慌情绪在推动抛盘,但现在法国政府表了态,后市就难说了,你不能期待它明天会继续这么跌。”董锵锵好言劝道,“止盈和止损同样重要,毕竟咱们是凡人,不可能卖在最高点,那不现实。或者咱们卖一半留一半,如果明天再跌,就还能再赚些。如果明天反弹,至少咱们已经卖了一半,也不算少赚。”
端木默不作声,明显对董锵锵的建议犹豫不决。
董锵锵察觉到端木的不甘心,本想再补一句“见好就收”,就听电话里传出一阵啸叫,他忍不住把手机远离耳朵,隔了片刻就听端木断断续续说道:“我有电话进来,一会儿给你拨回去。”说完不等董锵锵回答便匆匆挂了电话。
但过了一小时端木都没再给董锵锵拨回来。
董锵锵几次给他打过去,对方的手机都是占线。
没等到端木电话的董锵锵正要去厨房找点吃的,却意外的接到了安德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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