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鱼看到朔月安静地立在身后,心中了然。
永宁宫外有可疑之人一事惊蛰是知道的,看来赫连骁已经安排了下去。
想起刚才那一曲《广陵散》,她的心情到现在还无法平静。
看向身旁的男人,她的眼中逐渐盛满了星河。
她从未想到他竟然还精通音律,即便她不懂,但也能知道他的水平常人难及。
刚才,琴音绕耳,身旁的男人整个人都是发光的。
赫连骁比她想象的还要优秀。
直到此时,沈沉鱼这才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太少了。
她不禁有些自责,长久以来,她似乎对眼前这个男人从未主动探究过,一直都是被动地接受他呈现给她的一切。
她忍不住轻轻抓住男人的衣袖,“王爷,以后可以教我弹琴么?”
赫连骁转眸看来。
她又道:“就像刚才那样。”
看着女孩眼底的星星点点,赫连骁情不自禁地点了头。
想起她刚刚分神,指尖慌乱,他忙捉住她的小手仔细检查,水葱般的指甲上果然有一道红痕。
“不疼,王爷别担心。”沈沉鱼忙收了手指。
“以后要专心,本王可不教一心二用之人。”赫连骁将她的手握住。
沈沉鱼顿时明白。
这个男人是在怪她自己承担所有。
今晚一事,她察觉到顾令仪对她出手,她大可以向他求援,或者直接将此事交给他去处理可是她没有。
她习惯了自己去解决问题。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慢慢接纳了他的存在。
就像今晚一事,她知道他是知晓的,心里是安心的。
“都听王爷的。”
她说着抿了抿嘴角,不动声色地朝顾令仪的方向看了眼,“有王爷在,我的心便放下了。”
对面那抹红衣看着夫妇二人的小动作,轻轻眯起眼睛。
“不过是一曲《广陵散》罢了,也值得大惊小怪。”他放下酒盏,斜斜地依靠在一旁,用手撑着额头,看上去十分风流不羁。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刚才摄政王那一曲《广陵散》带给他们的震撼,他们到现在还在回味。
这也算大惊小怪的话,那什么样的曲子才能称得上仙乐?
这位五皇子到底还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
摄政王是何等人物,也容他挑衅?
北周帝虽然宠爱这个儿子,但也不能落了赫连骁的面子,高声道:“摄政王琴艺出众,常人难及,回儿无心之言,想必摄政王不会放在心上。”
继后不动神色地朝张德善瞧了眼。
一个流落在外的土包子,估计连焦尾琴都没见过,也敢大放厥词。
留他在殿内,真是丢人现眼!
张德善吩咐完歌舞后,便亲自走向那抹红衣,“五殿下,您喝醉了,老奴让人扶您回去休息。”
“醉了?”
顾君回轻嗤一声,“本殿下看,醉的是你们,刚才那一曲虽好,但却称不上天上有地上无,倒是可惜了弹琴的美人儿。”
张德善:“……”
他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五皇子就是不服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声音这么大,似乎生怕摄政王听不见一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