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后娘娘自册封以来,一向贤良淑德,深得宫内宫外之人敬重,又岂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此事必定有人从中作梗,还望陛下详査!可千万不要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司空刘宽当即出言劝谏道。
“陛下!眼下人证物证确凿,不容狡辩,若是皇后娘娘没有行此“巫蛊”之事,那这两年来陛下一直无所出此事又该如何解释!
毕竟陛下正值壮年,这两年也一直也没少宠幸宫中美人,可是却一直不见哪位腹中有子,这一切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王甫见状连忙再在刘宏眼中上了次眼药道。
刘宏闻言脸色更阴沉了几分,对于子嗣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成了刘宏的心病,其一直对此事甚感疑惑,还一直以时候未到安慰自己。
可是现在听了王甫之言,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顿时刘宏心中便是怒火中烧,咬牙切齿道:
“这个贱人!想不到竟是你一直在暗中诅咒于朕,才令朕子嗣如此艰难,今日容不得你!”
“陛下!王甫老贼居心剖测,陛下切不可听其胡言啊!”司空刘宽再次劝言道。
“够了!尔等口口声声都说是在为朕着想,可是又有谁真正能体谅到朕呢?今日此事就到这里吧!来人拟旨!”
“陛下……”
“来人将司空刘宽带下去。”见刘宽还要再劝,刘宏连忙让殿中卫士将其赶出宫外。
“诺!”一旁的殿前武士闻言连忙上前自两边插住司空刘宽,往殿外拖去。
“陛下,陛下……”
随着司空刘宽被赶出殿外,殿中其余众臣见刘宏已经下定决心,遂纷纷不再多言,只是各自心中对刘宏的不满更加深了一分。
“皇后宋氏,不守妇道,居心叵测,今免去其皇后之位,打入冷宫。扶风宋氏,教子不良,以致其女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免去宋酆执金吾之位,剥夺所有宋氏子弟官职爵位,着有司立即将宋氏满门抓捕归案,待三日后将宋氏诛其九族,满门抄斩!以泻朕心头之恨!”
见殿下朝臣终于不再阻挠,刘宏接着说道。
听闻刘宏所言,众人对刘宏的冷血无情更多了几分认识,这不禁让他们再次想起了几年前大将军窦武满门被诛的一幕,一时间众人都不禁对刘宏万分失望。
而这时杨广才姗姗来迟。
“臣杨广拜见陛下!”杨广连忙施礼道。
看见杨广自己的这位心腹之臣,刘宏脸色稍微转好了一点对杨广说道:
“仲宏来的正好,皇后无德,竟于宫中行巫蛊之事诅咒于朕,朕已决定将宋氏满门拘捕归案,待三日后满门处斩,仲宏正好率领羽林军帮朕将宋酆满门抓回!”
杨广闻言大惊失色,连忙劝阻道:
“陛下不可!此事,事出突然,而且事关一国之母清白,还是再详加调查清楚为好,以免……”
刘宏见杨广竟然敢拒绝自己,还要替那贱人求情,心下的怒火在也控制不住道:
“够了,此事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调查的,仲宏只管去将宋酆满门抓来便是!”
却不料杨广竟然仍然抗命道:
“陛下,请恕微臣无礼,臣手上不想沾染忠良之血,此事还请陛下另请高明。”
“好!好!好一个弘农杨氏,好一个杨广,杨仲宏!既然你不愿意,就给朕滚到一边去,你不去,自然有别人愿去,王甫,朕命你即刻去将宋酆满门捉拿归案,若有抗命者,可先斩后奏,死活不论!”刘宏闻言大怒道。
王甫闻言大喜道:
“诺!老奴必会将宋酆满门抓来,绝不会令陛下失望!”
望着王甫离去的身影,刘宏这才微微点头,接下来又对转头对张让说道:
“阿父!汝代朕前去长秋宫收回皇后手上玺绶,迁皇后去暴室幽禁(暴室本是染坊,汉代多为处罚宫人的监狱),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