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之酒量,足可位列当世酒豪之列,吾等酒量浅薄可比不上世伯豪迈!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等就先告辞,待来日得空再来与世伯一醉方休!”
说完,杨广朝典韦两人使了个眼色后,几人便纷纷起身与桥玄作别。
桥玄见状,还欲挽留几人一下,却突然见一门童进来大声禀告道:
“老爷,陛下来旨,言宫中有大事发生,要老爷即刻入宫有要事相商!”
桥玄闻言霎时酒意便消退了几分,严肃道:
“陛下旨中可有言及所谓何事?”
“还是由老奴来说吧!”这时突然见一宫中内侍打扮之人突然进来插言道。
杨广定睛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张让。
而张让见到杨广恰好也在这里,顿时眼中一亮,惊喜道:
“没想到中郎将也在太尉这里,如此也好,倒省得老奴在跑一趟了!”
对于未来权倾朝野的这位中常侍,杨广可不敢托大,连忙上前施礼道:
“张常侍,不知宫中究竟发生了何事,陛下竟如此匆忙要我等入宫?”
张让闻言后长叹一声说道:
“唉!方才陛下在宫中接到一小黄门的密告,言皇后娘娘因为失宠而怀恨在心,私下于宫中行“巫蛊”之事,意图诅咒谋害陛下!
初时陛下还不相信,但当派人去长秋宫查看之后,没想到竟真的在皇后娘娘的床下发现了一个写有陛下生辰八字的人偶,并以银针扎于那人偶的要害之处。
当即陛下便大怒,要求我等立即将群臣叫来,共同商议此事。”
杨广闻言心下便是一“咯噔”,回忆起宋皇后那张清冷的面容,杨广不禁暗自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王甫老贼动手竟如此之快!吾本以为大考刚刚结束,其会稍微消停一些日子,不想其竟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报复士族,竟连片刻功夫都不愿再等!”
而桥玄在听完张让所言之后更是勃然大怒:
“混帐!皇后娘娘自册封以来就薄有贤明,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公然陷害一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