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且随吾来便是。”老者闻言后这才立马换了一个态度,一把拉其杨广就要往院中赶去。
“老丈,且慢,且慢,小子自己会走…自己会走。”可是老者却当听不到似的并略微调侃道:
“小子,汝这身板可不行啊!日后还当让将军好生操练一番才是,不然他日要是上了军阵,恐怕不到一合就会被敌军砍了脑袋,平白丢了将军的脸面。”
杨广闻言心知无论自己说什么,眼前的老者恐怕都会当作没有听见,只能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将军,将军,你看吾将谁带来啦!”
“段达,吾都说过多少次了,在京中不要再叫吾将军,要叫大人,怎么说咱现在也是个文化人不是?”只见段颎身着一套黑色的武士服,手提一把汉制环手刀炼着一套刀法说道。
“嘿嘿嘿!将军勿怪,勿怪,老奴不是在军中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罢了,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老丈解释道。
“呵,你啊!你啊!”段颎无奈的摇了摇头,毕竟对这位随自己于战场之上,多次出生入死的家仆自己早已视其作家人一般,也不好过多苛责。
“咦?”
段颎这才发现在被段达拉着的杨广好奇道:
“杨家小子,汝怎么来了,现在离我规定的时间还早,汝不在家中待着,跑到吾家干嘛!”
杨广听到段颎的询问,连忙从段达的手中抽出手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冠,施礼道:
“禀老师,学生此来是想向您辞行的。”
“辞行,去哪?汝该不会是害怕老夫的训练,想要临阵脱逃吧?”
“非也!非也!学生确实是事出有因…”于是杨广连忙将自己大哥病重,自己将为其至颍川求医之事详细道来。
段颎闻言不禁微微叹道:
“原来如此,想不到汝兄长已经病得这般严重了吗?既如此…也罢!此事吾知道了,至于汝那羽林郎之事,吾自会入宫向陛下说明,想来念在汝一片孝心的份上应该不会过多怪罪。”
“学生,谢过老师,既如此,学生就此拜别,待得学生归来之时,定当再向老师赔罪。”杨广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