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闲话少说,吾不过是看汝这次救父之事上的表现甚对老夫胃口,老夫为这大汉浴血厮杀了大半辈子,对于这统军之道或多或少有些心得,这不老夫膝下无子,而入朝多日,吾观察良久,也就你小子勉强入得我眼,要不是怕老夫这身本事日后随老夫入土可惜,哪轮得到你小子!”段颎半开玩笑的说道。
“还愣着干嘛?也不知道你小子哪好,竟能入的了段公法眼。”一旁的邹靖见杨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轻拍了下杨广的肩膀提醒道。
杨广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行弟子礼道:
“学生杨广,拜见老师!”
“欸!先别急着乱叫,究竟收不收你,还得看汝日后表现,要是不能让吾满意,今后还是该从哪来,便从哪去,免得日后败坏老夫名声,虽然老夫的名声也不见得好到哪去!”段颎自嘲一声说道。
“老师放心,弟子一定会努力学习,必不会堕老师之名。”
“都说了不要叫吾老师,汝还叫,看来汝也是一个痞懒货色。”说完也不再理会杨广转身迈着大步离去。
“呃!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杨广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对着邹靖问道。
“段公的意思是收下你了,只是还有些拉不下颜面罢了。”
“是这样吗?”杨广不由直犯嘀咕。
“哦!对了,记得明日也是这个时候过来,要是没到,老夫过期不候!”不远处段颎声音突然传来。
“没想到这沙场之上令异族闻风丧胆的杀神,竟也有如此老顽童的一面。”
杨广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今日且到这里,老夫还有公务就不陪贤侄了。”邹靖见段颎已经离去便也告辞道。
“今日有劳中侯,末将恭送大人。”杨广看着渐渐离去的邹靖心中默默念道:
“没想到,这入职的第一天便有这么多的波折,也不知明日又会是怎样的考验!”
想到这,杨广不禁对接下来的日子更加好奇了起来。
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家中走去。
而当其刚出宫门之时,一道矫健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其面前,一把将杨广拉到宫门的墙角。
杨广还以为是哪个强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宫门外直接行凶,连忙准备大喊救命,却在那人拿下帷帽时生生停了下来,杨广轻舒了一口气问道:
“吾还当是哪位强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宫门前行凶呢?没想到却是兄长你啊!”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晨刚刚分别的太史子义。
“兄长事情办的如何了,不知缘何作如此打扮,害吾还以为是哪个强人想要打劫吾呢!”
“贤弟,抱歉!慈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如此行事的!”太史慈闻言不禁苦笑道。
“哦!究竟是何事竟让兄长如此避之不及,按理来说兄长应该是第一次来京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才对,难道是得罪了哪家纨绔子弟,若是如此,兄长大可不必担忧,料想吾家应该还是有一分薄面为兄长化解。”杨广虽对太史慈之事心知肚明却也不得不做出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猜测道。
“不瞒贤弟,本来吾已将郡守大人的事情完成,却不料反卷进了郡守与州刺史之间的漩涡当中。”太史慈叹了口气说道。
“哦,究竟是何事竟让兄长如此为难?如蒙不弃,小弟愿与兄长分忧!”
“唉!此事说来话长,事关州郡之间的一桩公案,之前吾不是和贤弟说过在等一自州中来的小吏吗?贤弟当时刚离去不久,吾便等到了他,吾初时受本郡所遣,只是负责来视察州中奏章是否已经上通而已。然吾为免郡守于此事为州刺史刁难,故以诈言之术自州吏手中骗来奏章,并当场毁掉,并将郡守交于吾的奏章交与了公车府令!吾所行之事太过激烈,以致损毁公章。如今即使见还,恐会因此见受州刺史谴责刑罚,故此吾才乔装打扮一番,准备避居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