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闻言再次打量了太史慈上下,直将太史慈看得浑身不得劲,这才作罢,囔囔自语道:
“错不了了,错不了了,史载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猿臂善射,观其身材与史书上记载分毫不差,再加上其指端较虎口处更厚一层的老茧,一看便知其在弓箭上下过一定的苦工。再结合其出身必是史上的太史慈无疑。”强压下心头的激动,杨广心下不由回忆起自己曾经看过的史书《三国志》中对太史慈生平的记载,太史慈此时为其青年时期,这段时期其到过洛阳的记载……
“史载太史慈年轻时聪慧好学,曾任东莱郡奏曹吏。时适逢东莱郡太守和州府矛盾,谁是谁非朝廷一时难以判断,于是朝廷就认定率先上报情况的一方情况属实。
当时州里的奏章已经提前送了出去,东莱太守担心自己落后给州府,便寻求可以上送奏章之人。太史慈当年二十一岁,以聪慧好学,弓马娴熟闻名于郡。因此被郡太守选上,于是其昼夜赶路,一到洛阳便赶往公车门,恰巧碰到州里派来送奏章的小吏正准备请求通报。于是太史慈当即拦下州吏,并诈言毁去州里要通报的奏章,在忽悠州吏与其一起逃亡后,便再次返回洛阳,将郡守的奏章递呈给公车府,为郡守赢得了这场州郡之争,其后为躲避州府报复,便躲避到辽东去了。直至其后黄巾围北海之际才再次显露身影。于是略一整理了一下思路,杨广对着太史慈言道:
“吾曾听闻东莱有一人,侍母至孝,以聪慧好学闻名于郡,如今看来便是兄长你吧!”
“哦!不料京城也有人知吾之名讳!”太史慈闻言不由大异。毕竟身为一介郡府小吏,太史慈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在这千里之外的京师会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
“兄长不必好奇,吾对兄长只有仰慕之心,并无恶意,吾也是偶然听一游侠谈及游历之事,方才知道东莱有兄长其人。”
听得杨广如此说,太史慈方才略微放下心头疑虑,毕竟大汉游侠之风盛行,说不定便是哪个游历至东莱的游侠恰巧得闻自己的名字,而不经意间透露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如此,只是交谈良久,吾还未知公子名讳。”心知对方对自己似乎并无恶意,而且观其谈吐彬彬有礼,也不似一般京中纨绔子弟,于是太史慈也起了一蕃结交之心问道:
“哦,是在下失礼了,吾姓杨名广,尚未有字,乃当朝侍中杨奇之子。”杨广闻言道。
“哦!原来公子便是近日坊间流传的“杨门立雪”、“击鼓救父”的杨公子!也怪慈孤陋寡闻,久闻公子天生一副重瞳双目,公子特征如此明显,慈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未认出公子,此乃慈之过也。”
“兄长言过了,广不过一黄口小儿,当日之所为不过是尽一人子本分罢了,当不得兄长如此推崇。”杨广谦虚道。
“公子过谦了,吾大汉一向以孝治天下,公子身怀一片纯孝之心,就敢于敲响登闻鼓,入宫与天子当面辩驳,为求司徒援手,以一单薄之身立于雪中直至昏厥,其仁,其勇可为天下人之表率。”太史慈赞道。
“兄长过誉了,兄长过誉了,吾只恨身为人子,仇人当面却不能为父报仇,此诚为憾事!”
“哦!当日朝中之事,吾只是略有耳闻,不知公子所言仇人是?”
交谈许久,终于将太史慈引入自己设下之局,于是杨广深吸一口气将当日朝堂之上种种详细告知。
“好个阉党,竟敢如此目无法纪,迫害朝中大臣,只恨当日慈不在场,否则必亲手擒杀此国贼。”当听闻王甫如此迫害大臣却能安然无恙时太史慈不禁义愤填膺说道。
“兄长慎言!兄长慎言!此处人多眼杂,难免有王甫耳目,若被王甫得知,恐害了兄长。”杨广闻言连忙掩住太史慈的嘴巴,四下张望了下制止道。
“吾…吾”太史慈挣脱了几下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见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