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将军掌握之中,其所作所为,全然按照我家将军意图而动。现下贼军已动,速遣人将情报送往主公之处!”
“那人该如何处置!?还请大人明示……”
“贼众何时举兵夺城?”
“今晚三更……”
“今刚过一更,主公所领之军,距此地不过二十余里,若派快马。三更之前定然能回!你且先等主公回书再做计较。不过,你还需先行整顿兵马,只等主公手谕一到,便可动作!”
“诺!小人告退了……”
“大帅!前方十里便是淯水,如今已入初冬,河水却比往年下降许多,前部寻得水缓之处,已搭浮桥过河!”张曼成中军缓缓而行,却闻探马匆匆回报。
“哦!水量竟然比往年还要少了许多?哈哈!如此,岂非天助我灭杀官兵?”
张曼成得探马回报,心下一阵欣喜,若水位不高,粮草辎重的运送便会大为方便,即使与官兵持久对阵,也不虑断粮之忧,张曼成心中也少了几分忧虑。
“嘿嘿……大帅有黄天托庇,官兵此番不过以卵击石,徒取灭亡!”左右皆高声大赞起来,张曼成闻言大感受用。
却在这时,又有一支探马飞奔而来,只观来人一脸喜色,匆匆下马跪倒在张曼成身前高声道:
“报告大帅,前部过河时,有官兵趁夜杀奔而出,我军殊死奋战之下,官兵徒劳无功,大败而回!如今前部已安全渡过淯水,各浮桥已然守护稳妥!只等大帅中军过来!”
“哈哈!官兵果然胆小如鼠,只敢东躲西藏,竟敢与我军相抗,真乃自取灭亡耳!”张曼成一扬马鞭遥指东方,不禁大笑起来,左右皆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轰然而笑。
“大帅,如今天色已晚,渡河多有不便,不如就地安营扎寨,明日再过河攻敌可好……”见此番情势大好,却也有左右出言道。
“不可!官兵新败,恐怕一时难再举锐气!此刻不趁机过河,待明日,官兵重整旗鼓之后,我军恐怕还会付出更多损伤!”
张曼成摇了摇头,当即多左右高声令道:
“传令,加紧渡河,且等全军过河之后再安营扎寨!”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