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飞快的刷过去，程瑶眼睛都看花了，开播之前她就在心里做过一番建设了，见着这些质疑她的弹幕，她不甚在意，清了清嗓。
程瑶：“嗯，我是真的扶瑶直上，如假包换，游戏是从S2开始玩的，今年是第五年。段位是一步步爬起来的，战绩盒子都能查得到，话不多说，就开始今天的直播吧，你们比较想看我玩什么辅助，可以发在公屏上。”
公屏弹幕刷刷飘过，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英雄都有，最后她用了一个脆皮的寒冰作为辅助。
阮修刚刚点开土豆TV的直播页面，恰好听到这段话，他捻了捻手指，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是扶瑶直上的直播间，那么她是女生？
阮修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惊天消息，就接到莫凡的电话。
“喂喂喂。”
对方声音很大，阮修嫌弃的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有事？”
“卧槽，扶瑶直上是个女的！”
阮修抬眼看直播画面里的寒冰，一个大招从下路穿过河道，稳稳将对面的上单晕住，打野恰巧赶到，和己方的上路几乎是没费劲就收掉了敌方的人头。
技能丢的很准，时机也掐的刚好。
“嗯，看到了。”
“这怎么搞啊，她是个女的女的！”莫凡为难起来，他盯了这么久的辅助居然是个女生，不过他从来都没遇到过游戏玩的这么厉害的女生。
“所以呢？”
“我们还签吗？”
莫凡拿不定主意，毕竟这事修神点名要的辅助，还是听听他的意见吧。
直播里，程瑶再一次远程支援大招，抓到对面正在打红buff的打野，梦魇立刻就开了大招扑过去。
程瑶；“nice，这个noc（永恒梦魇）很灵性，对面打野估计要买眼来下路了。”
果不其然，对面打野复活之后直接买了两个真眼，连野怪都不先打了，将下路点个透亮。
被寒冰连着带了两波大节奏他决定专心发育，一会就住下路了。
弹幕上不断质疑她是不是代打，她像是没看见一样，一边游戏一边给观众解释。
分析的还头头是道，阮修莫名的就想到前几天下午的试训，那把陆域的塔姆给他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喜欢带队指挥，掌控全局的走势。
“喂喂喂？”
对面半天没回答，莫凡着急的又吼了两嗓子。
“签她。”
“她是女生！”
“看性别还是看技术？”阮修反问他。
莫凡抬头，游戏里面的操作行云流水，连一向是作为AD出场的寒冰也能辅助的风生水起，大招的精准度甚至可以和职业AD选手相比。
他恍然，是啊，电子竞技靠的从来都是实力。
他挂了电话，此时程瑶正好这把游戏结束。
程瑶没想到开播首秀能这么顺利，虽然弹幕上还是很多杠精，但还是有很多人夸她操作细，意识顶。
她退出对局，重新拉了一个房间，选好位置，点了寻找对局。
Mo：一起？
莫大？
程瑶想起昨天似乎跟莫大聊天的时候约了有机会一起玩来着，但是她今天刚刚开直播就和lol板块区域的第一大主播开黑，又不知道弹幕的风气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扶瑶直上：我在直播。
Mo：嗯，我也在。
那就更加不行了，她想都不想，等以后自己的直播稳定一点再说吧，她也不想被挂上抱大腿的名号。
扶瑶直上：下次吧，我这里开了。
莫凡盯着电脑屏幕取消了列队的人。
莫凡：……
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