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放过你啊!安息吧,阿门!”胡言说完一掌拍上了吴能的脑门。
“什么门?”吴能留下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带着不甘一命呜呼。
至于还瘫在地上的狗鼬胡和那个被吓晕的女人,自有宗义命人去处理干净。院子里胡言留下苏桂,姚瑁,宗义和那几个御卫军。
胡言说道:“姚瑁,苏桂,我要去威宁城一趟,你们留在这里休整等我的消息。”
姚瑁此时信心十足,点头说道:“言哥,我跟你一起杀回去!”
胡言看了一眼姚瑁那副狐假虎威的样子说:“算了吧,我自己一人更方便些,你有点拖后腿。”
姚瑁想要反驳,怎奈实力太低,心知自己也就是拖后腿的,只好叹了口气退到了一边。
“行了,你就别沮丧了这事有些不寻常,不是你能参与的。苏老鬼,这边就交给你来负责。”胡言缓了一下继续说道:“宗义,我相信你不会和叛贼同流合污,所以你还是继续统领这昭安城里的军兵,不能让城里乱了这里现在就是咱们的根据地。”
几个人虽然没太听懂根据地的意思,但是也明白昭安城当前的重要性,自然听从胡言的安排。有这两个人和几个御卫军坐镇,只要不是拓海境的人前来,相信他们还是能守住此城的。胡言安排妥当也不再耽搁,策马扬鞭直奔威宁城。
三日之后,巍峨耸立的威宁城在天边处浮现,胡言你的家到了,可惜家已不在,你的血海深仇就由我这个胡言替你来报。灵魂一阵悸动之后,胡言用龟息功隐藏了一身的气息,一催胯下战马进入了威宁城。此刻正是午时,胡言寻到一家酒楼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酒,运用魂力探查着周围食客们的言论。
“二秃子喝啊,你这酒量不行啊!”
“滚一边去,谁说我不行了,男人不能不行!”
“秀啊,你表姐嫁的那个人可是跟着那位的,现在全城还在搜捕与那位相关之人,上面肯定是要连坐的,所以你必须跟我走,你一个女子在这里能干什么?”
“小武哥,我知道我做不了什么,我就是想打听到个消息,要不然我这心始终在那悬着。”
“哎,你们听说了吗,官府悬赏抓捕叛党一伙。”
“算了吧,咱们没那个本事不凑那个热闹。”
“切,人家告示上说了,只要能提供消息就有赏钱,你们想想你们身边有没有和那些个叛党有关联的人,哪怕是下人也是有关的啊!”
“牛老弟,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上次喝酒你不是说你表姑夫的四舅的外孙子的媳妇儿不是在哪个大学士府里当差吗,还说是能在大学士的母亲跟前说上话的。”
“我去,你要不要这么害人啊,我上次不就是喝多了胡吹吗,这你们也信啊!”
“滚吧,我们可不敢跟你这大人物喝酒,指不定一出门就把我们给卖了。”一桌子人吵吵嚷嚷赶走了一个后生。后生前脚刚出了酒楼,街面上就响起铜锣开道的声音,几声清脆的锣响后,有人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众位街邻听真,新皇体恤百姓,今日起威宁城所有百姓按户到府衙领取新皇封赏,限时三日过时不候,限时三日过时不候!”
“还有这好事?赶紧去看看!”人总是有好奇的心思,很多路人吵嚷着奔着府衙跑去。
“你以为是啥好钱呢,这一阵子杀了多少人家,这钱估计都是那些人家抄来的,不义钱可不好拿。我老汉可不干这没良心的事!”
“二大爷,您慎言啊,别惹来祸事。”
“老汉我反正也活够了,看不得这不平之事。”
“刘老头别说了,你是活够了,你也得为街坊邻居想想啊,那帮杀千刀的可不会只对付你一个人,搞不好咱们这条街都得搭进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