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装进上衣口袋里,然后望着他,听他吩咐。他见墨掉把名片装进衣兜里,像触发他的灵感一样问,“你兜里有耳塞吗?”
墨掉点点头,从兜里摸出来,拿给他看。
“一旦听到叫声,就立马戴上它知道吗?”
“二位奶奶给我说了,可是我就是没有听到叫声。”
“你会开车吗?”
墨掉摇摇头,“不会。”
冯华山拍拍墨掉肩头说,“找时间学会它。”
当时墨掉就想,“我有狗腿功,还有阴阳眼,既不烧油,也不怕超速,更不怕违停,要什么驾照呢……?”冯华山见他走神不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交到他手里,“这里进出不方便,你先开院里那辆三轮脚踏车,那是以前那位园艺师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刚出两步,回过头看着墨掉说,“你搬到楼上来住吧,到三楼自己选一间房。不过,那些房间很久没人打理了,你得自己收拾-----。”快进电梯的时候,墨掉叫道,“冯总裁,我可以看看玉耳小姐吗?”
冯华山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墨掉沉默了一会儿,招手说,“那你跟我一起去看看那张实心红木床吧。”
由于固定实心红木的四个大螺帽松动了,摇晃的厉害,所以最近老感觉地震。冯华山回来,就是要包工头来拧紧螺帽的。墨掉跟着冯华山来到冯玉耳卧室门外,他走进去,墨掉站在门口往屋里看,看是不是冯玉耳老师,由于瘦的太厉害,看不出她是谁。
这时,冯华山回头看他,他也看了看冯华山,冯华山朝他招手,“进来吧。”
墨掉点点头,轻轻走进屋里。冯华山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说,“你别怕,她是瘦成这个样子的----。”然后指着胖婆子说,“小墨,这位是我母亲。”然后指着瘦婆子说,“这位是我岳母。”
他拉着美丽动人的少妇说,“这位就是领你回来的燕门玉,我老婆。”
他们看着墨掉,墨掉远远地看着他们,朝他们点头裂了一下嘴角。冯华山见墨掉不肯靠近他们,就走过来拉起他的手,走到他们跟前,来到重达三点八吨红木床边,指着床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说,“她就是我女儿冯玉耳。”
冯华山介绍的时候,墨掉已经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看实心红木床中间那个小不点。他想知道床上这个得怪病的女子是不是冯玉耳老师。由于思念心切,他情不自禁地趴在床上,揭开遮住玉耳小姐鼻子以下半边脸上的被子。那真叫一个恐怖。宛如一只枯瘦的猴子,整张脸上全是牙齿。
既然看不出面容,他就伸手握住玉耳小姐的手,因为他相信有感情人的心是相通的。他们见墨掉不但不嫌弃玉耳小姐狰狞的面孔,还跟她近距离接触,感动得直流眼泪。
墨掉握住冯玉耳的手,就像握住五根筷子,在心里说,“冯老师,路老师说你回城里得了怪病,你真得病了吗?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啊!好人怎么得病呢?你让我看看吧。不管你是不是冯玉耳老师,只要你叫冯玉耳,我就要守在你身边,我就要陪伴你恢复健康。”
他的眼泪涌出来了,落在手上,落在被子上。他赶紧用袖子摸干泪水,怕他们说他在作秀,用眼泪赚取他们的信任!就指着门上那把铜锁,“两位奶奶,你们把那把铜锁摘下来吧,不要阻止我进来陪伴玉耳小姐好吗?”
他们四人相视一眼,摇摇头,姥姥说,“千万使不得,千万使不得。”
墨掉好像看到那把铜锁在晃动,却看不见冯玉耳有什么反应。如果她开口说话的话,他就能听出她的口音。所以他在心里呼唤,“冯老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吧,我是墨清白。你看看我吧,我是你资助过的学生。路老师说你回到城里得病了,我现在找到你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或